原烽上午一回府就派了人到书院,说父母宴请叶宜彬,自己作陪。山长猜想是为的商议宋小姐的事,虽然责怪原烽不事先告知,但也没有追究,只叮嘱让早些回来。
原大人道:“好。”即刻吩咐备车马。
原夫人道:“临别一点心意,请先生收下。”一名侍女捧上个盘子,盘中明珠玉帛,光华璀璨。
叶宜彬刚要婉拒,原烽道:“娘,先生不要那些。”
原夫人嫣然笑起来:“娘糊涂了。”向侍女交代几句,侍女转身下去。过了一阵,重新回来,盘里的东西皆换过了。上头羊毫湖笔四支,漱金墨一枚,云母笺一卷,青花端砚一方,羊脂玉佩一对。
叶宜彬还要再推,原烽道:“家父家母的心意,先生不要嫌弃。”
他这么一说,叶宜彬怎好再拒。只得谢了。
外头车马已经套好,月如清盘,夜风徐来。原烽扶着叶宜彬上车,带上两个家丁打着灯笼拿着东西,便往书院而去。
叶宜彬本是要走,谁知一番兜兜转转,又回到了书院,一时之间,也不好再次离开。他一切照旧,日日讲学,只是对原烽态度比从前有了变化——
他对原烽避得更甚,避如洪水,远远看见就要绕道,话更是不开口说一句。在课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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