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颗心快跳到咽喉,几乎想立即冲过去阻拦。
可原烽只是把窗户关上,便转身回来,似乎并未看向桌上的纸张。
两个人静默地站着,听屋外行人从窗前走了过去。
原烽发现叶宜彬神色不对,不由皱眉问:“你怎么了?”
叶宜彬没答话,略稳了稳自己。随后转身拿出一个包袱,丢给他,冷冷道:“我要午睡了,请回吧。”
原烽接住,打开一看,竟是那件士子服。已经洗得干干净净,素白如初。
他神色有些捉摸不定,忽地微然一笑,看向叶宜彬:“还有一事,我差点忘了。”
“什么事?”
原烽走近两步。他身量较叶宜彬为高,这样挨近,让叶宜彬十分不自在,不由敛眉重复:“到底什么事?”
“听说你向山长回绝了亲事,说你命犯克妻,”他嗤笑一声,“真是这样?”
叶宜彬一愣,万没想到他连这个都知道。顿时说不出话来。
“君子坦诚无私,不作虚言诳语。为人师表者更应正己,方能教导生员端方品行……”
原烽说得掷地有声,叶宜彬自己又何尝不知?当初他便是不肯说实情、又不肯假造托词被赶出家门,此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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