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尽然,他站了起来,面部迎着远处飘来的风,带着阵阵凉意,他的心此刻很平静:“一年来,我让你打听一个人,竟然一点消息都没得到。”
八月低着头,不在说话,他家公子似乎想转移话题,嘟囔着:“墨家的人就像龟孙子一样,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出门,我自是打听不到,不过公子,那女子的名字为何和茅屋里的那个白脸小子一眼啊。”
杜书绝大手一下,在他后脑勺重重拍下。
杜明在一旁幸灾乐祸:“该。”
他只得委屈地撇嘴,那双小小的眼睛,可能是太小,成了一条线,看不清眼中的起伏,或者要变现出来的情绪,只是在他那多变的脸上,浮现各种别扭。
带着哭腔凶杜明道:“你也欺负我!公子都明知时间很赶,离圣上给的期限快到还拖了一晚,你都不说他,就知道凶我。“
说着竟是哭了起来,那泪水哗啦啦的流下来。
杜明与他打小就在杜书绝身边照料,自是与别的下人不同,这所谓的不同之处,那是在杜书绝身边多了几分肆无忌惮之意。
杜书绝手放在桌上,八月立马收声。
谁心里都清楚,那是他佯装的,他的泪水比山间的溪水都不值钱呢。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