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安回头,被禅寂当面点破脸有些红。
回去的路上,卫亦霜好奇地问王子安,“方才你和禅寂大师说了什么?”
王子安偷偷瞥了卫亦霜一眼,敷衍道:“没什么,就是和大师说了常寞的事,他是禅寂大师的师弟。”
常寞,禅寞。就是那个在醉仙楼前抓着王子安手一脸神兮兮的好色老头,因为醉仙楼的事被王父整惨了,卫亦霜记忆十分深刻。
“就是那老头?真看不出来。”和禅寂大师就是两个极端。
晚上,王子安和父母一起用餐,王父问道:“你和将军去哪玩了?”
“崀九寺。”王子安放下筷子,微笑着,“那是个好地方。”
王父赞同地点点头,“确实,出征前去寺里参拜一下确实挺好的。”
“出征?”王子安猛然抬头。
王母此时插话,疑惑道:“是啊,将军明日便要动身去西域了,他带你出去不就是和你告别吗?”
王子安低头胡乱地塞了几口饭,吃得不是滋味,饭后,匆匆和父母作别,浑浑噩噩地回到自己院子。站在院里的长廊边,王子安望着月,心中烦乱,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宁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