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维宗立刻来了精神:“不困,我特别清醒。”
“你看见那辆车了吗?”
赵维宗顺着春水的手指看去:“啊,看到了。”
“我爸回来了。”
“他平时不在吗?”
孟春水摇头:“我以为他半个月没回家了。”
赵维宗知道,隔壁那位神秘的孟叔叔在国企当大官,基本不怎么露面,想来是很忙的,可没想到连他儿子都见不着他。
紧接着春水又说了句完全不搭边的话:“我转来北京,并不是因为我爸的工作,真正原因我谁也没告诉,因为我知道,没人愿意听这种事,我说出来,只会让所有人难受。”
“你如果愿意告诉我,我很乐意听。”
孟春水感激地看了赵维宗一眼:“我曾经有过一个美术老师,我非常崇拜他。就是那天雍和宫门口那位。”
赵维宗盯着他的睫毛,等他继续说下去。
“半大不小的城市,重点初中,考试是所有人唯一的出路,你知道的,哪怕是初一,也不可能有什么正经美术课。油画课就那么被取消了,我一幅非洲日出还没画完。”
“那可惜了。”赵维宗有些生硬地回答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