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在师范倒是能学我喜欢的数学,几年后你见我,又是一条好汉,不过好汉毕了业就只能跑小学教鸡兔同笼。”
杨剪嗤之以鼻:“你这辈子就被那姓孟的吃死了,什么事儿一和他扯上关系,基本结果就是注定的了,你根本就拿他没辙。就说我说的对不对吧。”
赵维宗也嗤之以鼻:“你这完全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杨剪收起嬉皮笑脸,问他:“说真的,你这分数考数学系也差不多够了,有没有考虑换专业?趁没开学你说不定还真能成功。”
赵维宗笑笑:“不换不换,考古多酷啊,到时候我合法把玩国家文物,你们这帮在实验室倒腾数据的能享受得到吗?”
话是这么说,但其实问他遗憾吗,倒也不是没有。杨剪这人当了回黑马,可能是因为脑子真的好使,最后高考居然理综只扣了三分,跟那理综满分的孟春水一同去了物理系,他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而赵维宗却不一样,毕竟在他高三前十六年的人生里,确实没想过自己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