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往下一瞅便是腿间春水毛茸茸的脑袋。
“你不用,哎我说——”
孟春水不吭声,变本加厉甚至舔起了最最敏感的冠沟,像是故意的,还发出亲吻的声音。这动作很轻,如同面对的是一个宝物,但越轻越柔就越挑逗,呼出的热气好比是一发催情剂,把赵维宗弄得又是一颤。
随后,像是觉得火候已到,孟春水抬头看他一眼,便把头埋的更深,直接张口含住他胯下那根,手又摸过来,微微发凉的手指慢慢揉弄gāo_wán,指缝里还带着刚才扩张用的黏滑膏体。他手指很长,玩着这一边,另一边那颗也能同时照顾到。
那地方……那地方以前只受过左手的自助服务,现如今这待遇……
这哪是小赵受得了的,他不禁轻呼一声,挺起腰来,直把老二往人嘴里更深处送,下意识想顶到头。春水也乐得配合,唇舌间越发销魂,一时间咕啾咕啾的暧昧声音充满整个屋子。
赵维宗思绪乱成一团,此刻发不出任何声音,做的一切动作也纯粹是本能反应——他确实想象过kǒu_jiāo的场景,还想了很多次,但他想的都是自己给春水口,绝对从来没想过会有今天这一出儿——可能是因为他没法把“埋头胯下吞人jī_bā”这种事与自己眼中神仙般的人儿联想在一块。但此时那人真的真的太温柔,又把他伺候得太舒服,舒服到完全迷了心思……
就好像日也落了月也陨了,全世界荒芜,只剩下胯间那片春光万里。
完了,我要交代了,全射春水嘴里怎么办?千万不能这样,太坏了,太坏蛋了!小赵用仅剩的理智这么想着,正想把孟春水推开,自己撸几把射了得了,却发觉不用自己推,那人居然兀地自己起身,把他勃得老高的那根直接晾那儿了。
赵维宗有点迷糊,不知他这是什么意思,一心只想着赶紧射出来,这样憋着太难受了,于是就伸手去撸。
“等等。”孟春水却握住他手腕,不让他撸。
“什么啊……”小赵觉得此时自己就好比那案板上待收拾的胖头鱼,“怎么停了啊你……”
“我在戴套,”孟春水简短回答,松开了手,几秒后又道:“好了。你痛不痛?”
痛?赵维宗稍稍清醒过来,哪儿痛?也就jī_jī射不出来憋得梆硬有点难受,难不成是……突然间他回过神,这才发觉有什么东西捅在自己后穴里,好像已经有一阵子。
“能进去三根了,你疼不疼?”
赵维宗迷迷糊糊道:“……什么时候进去的?”说罢又抬手想去把攒了满腹的东西撸出来。
“刚才帮你口的时候,不然你太紧张了,这叫转移注意力,”见他确实不疼,孟春水声音也放松下来,带了点调皮,又把赵维宗的手按住:“我帮你。”
于是现在就变成他一手还塞在小赵后庭里按摩揉插,另一手又在人家鼓鼓囊囊的老二上缓缓套弄,两边动作互相连带着,这叫什么,这叫上下其手。小赵躺在床上,叫也不好意思,动也动弹不了,只好喘,一个劲儿喘,眼睛还固执地拿手背遮着,脸上已潮红一片。
“呜……”最终还是没忍住哼出声,只觉得越撸越胀得慌,老也射不出来。
孟春水似乎对这反应非常满意,俯身亲了亲他腰上的软肉,加快了撸动:“现在舒服了吗?”
“舒、舒服……”说这话时他终于射了出来,憋了太久,霎时间的快感浓得让他觉得像是穿越了时空。同时浑身也跟突然被抽空了一样,猛地一抖,失了力气,于是两腿不觉间张得更开,摆出一副任君宰割的姿势。
孟春水笑了,舔舔射了满手的浓白jīng_yè,道:“好稠。”
“闭嘴……!”赵维宗还捂着脸,声音软软的,带了点呜咽。
“好,那你张嘴,”说罢他就把方才扩张的手撤了出来,又换成沾满了jīng_yè的那只,缓缓塞入,然后俯下身子,压上赵维宗胸口柔声道:“张嘴,乖。”
太诱了,我真拿你没办法,小赵如是想着,听话张开了嘴,却还是不好意思把挡脸的手拿开。
一股浓郁的奇怪滋味瞬间充满了他的口腔。
“这……这是……什么?”话也说不清楚,只能咕咕哝哝,连带着几声哼哼从口中流出。
“也是你流的,液体,后面流的,”孟春水没停止扩张的动作,声音却带了点笑意,手指放肆地在身下那人嘴里拨弄,抚过牙齿、牙龈,又停留在柔软的舌尖打圈,“好吃吗?”
靠,太qín_shòu了!赵维宗耻得说不出话,只能呜呜乱叫。
“那我尝尝。”说罢孟春水撤出手指,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舔过牙齿、牙龈,再度停留在柔软的舌尖打圈,不一会儿这吻又变成啃咬,从嘴唇啃到脖颈,带着粗重喘息,然后又化为一次次全心全意的舔弄吮吸。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孟春水身上常年带着一股风油精味,说是因为怕蚊子,上大学后不知怎的又多了一种干燥的奇异味道,和实验楼里常年弥漫的十分相似,赵维宗平时形容其为“知识的味道”。于是此时此刻,他的吻也如同身上味道一样,是浓郁的、气味分明的、充满侵略性的,这分明是要把人拆吃入腹的架势。
肯定得留痕了,但真的,很爽,赵维宗根本来不及发愁,他被亲得意乱情迷,感觉到耳根处正被那人的指尖来回揉搓逗弄,还带着自己流的涎液以及一些奇奇怪怪的汁水,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