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兴致勃勃地请季舒流坐在中间偏右的那张座椅上,秦颂风坐在中间偏左那张座椅上,自己坐到秦颂风左边相陪:“不是我吹嘘,我们桃花镇上姑娘们的嗓子,整个永平府没有敢说不好的。”
秦颂风对桃花镇姑娘的嗓子毫无兴趣,单刀直入:“你真当鸨母了。”
“真的,不信,我可以上街找个老相好给我作证。”
“十年前,你一来桃花镇就当鸨母了?哪来的本钱?”
“真聪明,我刚来的时候身无分文,做了几年皮肉生意,才攒够本,”闻晨故意把“皮肉生意”四字咬得很重,好像生怕秦颂风听不懂,特地双手扯住衣领,做出一个宽衣解带的动作,“现在皮肉生意也照做不误,你要是敢来呀,我折都不打,直、接、免、费。”
秦颂风真的被她噎住了。
“我赚钱赚得如此容易,你居然说我这行不好,哼,准是嫉妒。”闻晨掩口娇笑,“你自己说说,我不干这行,还有什么可干的?”
秦颂风道:“我一路观察你的脚步和呼吸,身手虽然比以前差,好在还没差太多。记得当年你用一对峨眉刺,出手灵便,角度刁钻,很有值得称道之处……”
“哈哈哈!大武痴!”闻晨立刻笑得花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