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前行,二人一直深入到应该是主人卧室的那栋正房,附近早已没有打斗痕迹,房间里也没有血迹,只是家具上、墙上贴了不少工整的楷书抄写的诗句。
季舒流和秦颂风对视一眼,走进这卧室,脸色都很凝重。卧室里和其他房间不同,没有灰尘,其中几个字条上的墨味还很新,显然,最近就有人住在这里,村里的人却对此一无所知。
那人不但住在这里,而且只住这一间,任凭其他房间落灰。
季舒流打着一簇小火苗,细看那些诗句。
“冬之夜,夏之日,百岁之后,归于其室。”
“香亦竟不灭,人亦竟不来。相思黄叶落,白露湿青苔。”
“同穴窅冥何所望,他生缘会更难期。惟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
“天长地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
……
不是相思,就是悼亡,那些相思诗也十有八九是借来怀念已故之人的。昨天刚好下过一场雨,空气湿润,带着凉意,阴森森的旧宅似乎隔绝了夏日的暑气,一切都是冷的,这些凄冷的诗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