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眸看她,说,“女爵大人说得有道理,爱人者,人恒爱之,伤爱己者,罪过尤甚,尤其十恶不赦。不知前任女爵是如何猝死的?”
我的声音不大,但用内力送出去,字字清晰,这回帐外的贵族官员们都听到了,当下一片惊疑之声。
谢轻樱脸色惨白,哆嗦着起身道,“母君大人是急病猝死,这点,诸君都已知道。……唔,摄政王兄,我不舒服,我要走了……”
谢兰思余威尤在,谢家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是该跟上去还是该继续听我胡诌他们主君薨杀详情。
“朱颜红虽然是世间稀有的毒液,却也不是无人知晓,从尸体上就可查验而知。就请女爵大人自己指认凶手吧。”我清晰说道。
“你……说什么?” 谢轻樱颤抖着,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