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歌皱眉,“我是实在看不下去你那副德行。”
“你要是阻止了我,我还能有更难看的德行。”漠之尘束紧了衣领,无赖道。
如此,自知拦不住,简歌也就不再拦,只在他踏出门框时问道,“你要是回不来,屋里那个怎么办?”
漠之尘沉默半晌,侧目望了南九房间的方向,沉沉道,“那就把我衣冠冢与他葬在一起罢。”
回头又向简歌轻轻一笑,“简歌,这些日子麻烦你了。”
简歌抿紧了唇,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洒脱往堂上正椅一坐,手指轮流敲着桌面说,“不麻烦,你要是死了,这里就归我了,我一定会把你的宝贝搬空。”
“后山那颗大云杉树底下还埋了一坛女儿红,也一并送你。”漠之尘笑道,“早些喝了,别让它变了花雕。”
看着漠之尘离去的背影,简歌缓缓缩起拳头,重重砸在了桌面,低骂道,“混蛋。”
漠之尘一去,生死未知。
他与他大哥为什么结了如此不共戴天的仇,他从来没有跟简歌讲过。只是不管过多少年,不管新入手多少武器,漠之尘背后那把乌金重剑从没离过身。漠之尘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