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片刻,忆起梦里之事,南九腾地从床上弹起来,把被子尽数往身上一裹,严严实实地,蹲到榻的另一头,“你、你个qín_shòu!你要做什么!”
他像一只受了惊的鹿一般,警觉的看着漠之尘,盯着他那只“为非作歹”的手。
漠之尘无奈点了点自己的嘴角,暗示他的口水。
南九醒悟,低头凑到被角就是一番糟蹋。又担忧起自己刚才的表现,他做的梦,反迁怒梦外头的人,是不是太过明显了。
擦干净了,南九笃定,这事啊不能细想,细想了更加露怯。
南九倒是没细想,却是漠之尘问,“昨晚梦见什么了,这么香?”
此刻脸皮倒是薄,倏的红了耳根,埋在被子里的头不肯抬起来,两只眼睛滴溜溜的瞄着漠之尘。
瞧他一副娇羞的样子,漠之尘心下明白了七八分,凑上去笑道,“原来,小将军将我冻了一夜,自己反倒度了春宵。”
南九大咧咧白了他一眼,倒不知是谁春宵堪好!他南九在梦里,是下不是上!扭头看见自己那身阔别已久的破军套,激动涕零起来,再不敢嫌弃它品级低了,伸手扯了往身上套。
漠之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