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抬眼看他,说:“干什么?”
秋禾微微一笑,说:“要想跟那些人谈判,手里总得有点砝码。”
白川心中五味杂陈,想到他不知暗地里为自己操了多少心,又酸又涩又觉暖心。于是伸出爪子捏捏秋禾的脸,说:“都病成这样了,还不好好歇着。我的事我自己来,你别插手。”
秋禾心想,都到了这一步,哪里还分你的我的?你出了事,我难道还会好过么?但也不想他担心,于是转了话题,问:“你跟丁爷爷是怎么认识的?”
白川想了想,说:“认识挺久了。对了,我跟你说过没有?他是个狩师,——以前是。”
秋禾得意地笑:“你没跟我说,可我猜到了啊。你接着讲。”
白川佩服地看看秋禾,说:“你怎么这么聪明!……那时我在外面到处流浪,在一座城市里碰到这个怪老头。我一眼就看出他是个狩师,估计他也瞧出我有古怪,就一路跟着。走到哪儿跟到哪儿,跟得我快烦死,后来我俩就动了手。”
秋禾惊愕地挑眉,说:“你俩还打过架?谁打赢了?”
白川有点羞愧,老老实实说:“一开始我吃亏多一点,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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