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叫著,羞得直往秦言怀里钻。秦言在他耳边说:“叫出来,嗯,叫大点声,我喜欢听。”越说九韶越害羞,反倒把嘴唇紧紧地闭著,实在忍不住了就在鼻子里哼著。
秦言将手指撤出,用铃口慢慢的摩擦著粉色的菊穴,美丽的褶皱不停的展开缩起,形成曼妙的波动,猛地将分身挤进开始在体内冲撞,菊穴因受到刺激开始不断的吸吮巨大。秦言用手指划弄著九韶胸前粉色的突起,沿著胸膛往下,握住他的嫩芽,轻轻的套弄。
九韶仰著头,两只手因没有著力点,只能圈住秦言的脖子,随著秦言撞击的力量,不住前後上下晃动,发出羞耻的叫声。他快乐与痛疼交杂的呻吟声,像最强的cuī_qíng_yào……
突然间,秦言发现九韶背上泛出暧昧的红光,星星点点,流泻开来。点连成线,隐隐红光中一个可爱的花骨朵炫然而出。
秦言不断撞击在九韶那点上,九勺尖叫著,在秦言手中释放出来。仿佛眨眼间,花骨朵开成了豔丽的芍药,射出妖豔的耀眼红光。
秦言狡黠一笑,原来小家夥身上还有这样的秘密。
秦言抱起九韶,扶著他的腰不住的耸动,“噗嗤、噗哧”的声音伴著九韶的呻吟,染羞了整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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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口是心非
“哥哥。”
九勺推开房门。秦言正好搁下手中的毛笔。刚学会写字的九韶眼尖地发现桌上还未干的字迹。
“诗?”九韶歪著脑袋,又是自己只认识半边的字……
“一夕轻雷落万丝,霁光浮瓦碧参差。有情芍药含春泪,无力蔷薇卧晓枝(注)。”秦言颇有韵味的念完。
“一夕轻雷落万丝,霁光浮瓦碧参差。有情芍药含春泪,无力蔷薇卧晓枝。”九韶兴奋的捧起宣纸,摸著‘芍药’两字。“芍、药?诗里面有九韶的名字耶!”
“哥哥专门写给九韶的,喜欢吗?”
“喜欢!”
九韶笑的眯缝著眼踮起脚尖在秦言脸上啄了一下,却被强壮的秦言一把抱起,高高举到与自己齐平的位置,正要加深这个吻,忽听得门外沐修报道。
“庄主,客厅有贵、客、到。”
秦言皱了皱眉,还是放下九韶。
“九韶乖,哥哥去下就回。“
“可是……”九韶抓著秦言的衣角,人家想和哥哥一起玩……
秦言宠溺的摸摸九韶的发顶,“九韶在这里练字,哥哥一会来检查,我记得九韶昨天是想吃什麽来著?”
“桂花甜酥饼!”九韶的眼睛腾的就亮了。
“行!保管吃个够!”
“哥哥最好了!”
厅里。
两位风华绝代的男子安静的品茶,闲逸的表情,茶香四溢。原应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美男品茗图,气场却沈的令人窒息。
“不愧是白毫银针,香气清鲜,滋味醇和,杯中的景观也使人情趣横生。茶在杯中冲泡,即出现白云疑光闪,满盏浮花乳,芽芽挺立,蔚为奇观(摘引)。只有秦庄主这样的权贵能饮的起呢。”青袂“不经意”的先开口。
“呵呵,只要是兄台愿意白毫银针又算什麽,月见道长的轻功恐怕琼浆玉液也是信手拈来。”
“过奖,青袂的武艺远及不上师傅,秦庄主才是年轻有为。”
“哪里哪里。兄台才是好秉性。谁能想到月迷楼那种污浊之地竟屈就著您这尊大佛呢。”
“污浊之地也并不全是污浊之人,出淤泥而不染往往更吸引人,不是麽?”
“淫靡之地能有什麽秉性可言,一群卑贱之人做见不得人的勾当罢了。”秦言一手按在几面,目露英气,直视著青袂,突然笑道:“青袂…是兄台的本名吧?果然人如其名啊。”
青袂并不恼,轻轻把手搭在茶几的另一边。“既然如此,庄主何不放了芍药?我们这样人怕是要玷污了庄主呢。”
“月迷楼不是做皮肉生意的麽?一个小倌而已,价值不过是一朵菊花,就算是带出馆,玩腻了自然送回,还怕我言风山庄支不出费麽?”
“费用倒是不担心,青袂前来只是怕庄主食髓知味……”
“青袂多虑了。”秦言暗恼,按在桌上的手兀得加劲,“芍药?人和名字一样,不过是朵庸俗的花。牡丹芍药再美,也真不了牡丹不是吗?”
……九韶觉得胸口闷闷的疼,泪水控制不住的下落。秦哥哥说我卑贱又嫌我脏……我又不是小猫小狗,骗我很好玩麽?我要和妖精哥哥回去!回月迷楼,宁愿天天上课也再不要看到秦哥哥了!九韶揉了手里的宣纸,工整的黑墨字一下子变得狰狞,被丢弃在门边。
“我青袂这俗人正好偏爱这俗花。一会便带回楼去,不扰了庄主的清雅……”青袂话还没说完,突然一抹小身影扑上身。
“哥哥!”九韶抓著青袂的前襟,把头埋入他胸口。
“芍药乖……”青袂轻拍九韶的背,微笑的脸露异色,一丝血迹漫出嘴角,妖娆的面庞,此刻更是惊为天人。
原来,“打太极”的时候,两位高手以几案为媒介暗中比试内力,青袂本是十拿九稳,也打算点到为止,没想到九韶会突然出现,因为担心九韶被强劲的伤到,一时间自己的,秦言的内力一并全反噬在身上。
“哥哥,九韶好想你。”
“哥哥也想你。”青袂亲亲他的小脸,“芍药先自己去玩,我们一会就可以回去了。”
九韶揽著青袂,戒备地看了眼秦言,才恋恋不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