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江紧紧捏着茶杯,眼镜片儿上被熏了一层水雾。最后他像是被茶水热气冲到了,放下茶杯又扯下眼镜,啪的一声丢在茶几上。双手搓搓脸,略呈倦意的对祁思源道:“成吧。替我谢谢萧叔,隔辈人的事儿还要打扰怹老人家清净,真是过意不去。”——“甭说得这么见外。我爸和萧叔都喜欢小孩儿,乐乐在怹们跟前儿准错不了。”祁思源搭过话,吹着杯中的菊花朵儿品茶。
由于顾寒江随即闷声不语,在座的气氛骤现沉闷。薛中泽拾起茶壶为祁思源续杯,假作不明的打听新鲜:“看祁哥今天动作僵硬,是跑去健身了吧。不过好像是一鼓作气用过劲儿,把胳膊腿儿抻得劳损了。”——祁思源摆手一扇毫不在乎的答道:“别提了,今天去三元那儿骑马。好久没这么抻练了,几个小时跑下来,真是腰酸背疼的。”
陆正纲闻言立刻就坡下驴,大呼委屈:“靠,江哥您是不知道,思源公子挑唆他手下随从跟我叫板,比不过拳脚跟我比骑马,还是特么骑光屁股马。一上马我才发现上当了,那小子是大草原上放马的出身。卧槽得嘞,这一大圈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