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的细柳腰,一手在美人的大腿上轻抚着,摸到某处,引得美人一声娇怯怯的叮咛声,“大人,你又欺负奴家了,要罚!”
黄有元手握着美人柔夷,眼睛热辣辣的来回在美人鼓囊的前胸抚过,“罚,罚!”
美人娇媚一笑,倒了一杯酒,黄有元瞄了瞄眼前举着酒盏的细白小手,一口喝了。喝完在美人一声惊呼下压着美人,把酒渡于美人香唇,两手四处游走,直到惹得美人软的没了力气,方才搂着人往后头的卧房走去。
将出了门就见管家面色尴尬的在厅外立着,忽想起了正事,方才放下美人,拍了拍,“乖,去房中等我!”美人倒是十分懂进退,妩媚一笑,盈盈一拜扭着腰下去了。
黄有元回了花厅,悠闲的斟了一杯酒喝了后,方才问道:“楚家父女又来了?”
管家摇了摇头,“是刚靖安侯府来人了,递了话说是不让楚家参加此次竞标。”
黄有元点了点头,既是靖安侯府的递的话那多半就是瑞王的意思。
管家迟疑着说,“奇怪的是,楚家父女已有两日未曾登过任何一家的门了。”
“哦!”
黄有元抚着胡须,微微发福的脸上带着笑,眼里却射出一股暗芒,前几日俩父女还分开来跑,恨不得一日上门几回,今日快过了卯时了却还不见人。竞标就在后日,以楚江涛的性子,那滚油里的钱都要设法弄出来的,这还未到最后一刻焉能放弃?
思忖半响后,黄有元吩咐管家,“他们定有什么其他动作,你去再多派点人盯着,有任何异动赶紧来报于我。”
今日一早,楚家院内确实比往常热闹些许。满载的车一辆接一辆的驶往码头,而楚大郎姐弟一大早就蹲在大门口探头探脑。
辰时刚到,天刚才要放亮,一辆碾过青石板路的华盖马车缓缓而来。楚大郎姐弟叫人开大了门,两人迸出了门在台阶下笑盈盈的等着。
待楚相宜下来时,就见穿着羽缎薄斗篷的两小只已围了上来,一人捉了她一只手臂。楚相宜摸了摸他们微有些冷的脸叹了口气,定是一早起来就等在这了,辛亏她知晓两小只的性子,今日起的极早。不然等她料理完账本,肯定都过了辰时了,见二管家在指挥着车马从角门进了,她赶紧领着人往里走。
一家人一起用了早饭后,楚江涛夫妇就送姐弟三人去了码头。
即使是最宽敞的马车,一家人在一起也是满满当当挤了一车。
楚大郎姐弟正吃着苏家新出的炸鸡腿,不过并不是苏家那样直接油炸的油腻腻的芦花鸡腿。而是用留仙居厨子从选油到选鸡的品种,配料,经过了一遍又一遍的改善后,方才挑选了前些年布列顿尼亚进贡的,楚家私养,留仙居特有的华羽鸡。
华羽鸡比一般的芦花鸡肉质更为鲜嫩,皮薄油脂少,即使油炸也更加酥脆鲜香,完全不会像苏家小酒楼卖的用芦花鸡腿直接油炸的那般,肉发柴,吃着也油腻。
这炸鸡腿在留仙居一经推出就被卖了个精光,现下每日更是供不应求,由于华羽鸡本来就少,为了能长期供应,现下每日都是限量供应,就光这,都被预定到了一月后。
别看苏家酒楼一天人爆满,卖的如火如荼,但那大多是平民和各府里的下人,不管美味与否,上京那些自持身份的达官贵人,就是庶子庶女也不会踏入那种排不上号的小酒楼半步的。
华羽白切鸡本就是留仙居的招牌菜,又是数百年的老字号,上京稍有些地位的人家哪家一年没定个几回席面。再加上华羽鸡的肉嫩皮薄不油腻的口感,炸鸡腿所用的调料,烹制法子更为精细,卖的价自然比苏家那小酒楼高出百倍来。
楚相宜半眯着眼,想到最近从苏玉烟那里学来的诸多稀奇古怪的生意经,用在各行各业里的反响,就笑眯了眼,连与林和一般的那几个铜豌豆见她都不再满眼讥讽,哼着鼻子看人了。
楚江涛见自家姑娘与傲娇狐狸一般半眯着的眼底全是狡黠,好笑的点了点她的额头,“前些日子苏玉烟亲自找上门来告状了!”
楚相宜想到昨日愤愤而去的苏玉烟,笑了一声,“怎么告的?”
楚江涛夫妇相视一笑,容氏讲了起来——
这日一早,容氏一早伺候楚江涛早早吃了饭,楚江涛准备与前两日一般按照自家姑娘的话,去黄有元府上去被请进府,吃个软钉子,独自喝半日的茶。结果刚打算出门苏玉烟就泪眼汪汪的来了,一来就跪下了,直喊她没了活路。
当时楚江涛夫妇当初也是被吓了一大跳,苏家发起后,苏家的几个儿郎比以往更加的飞扬跋扈,楚江涛还以为又是苏家的哪个儿郎惹出了不得的大事,苏玉烟才求上了门。
他还盘算着若真是惹了什么大事。只要不牵扯人命便看在亡妻的份上拉一把,结果苏玉烟声泪俱下,却是来告状的。
“姑丈,众人都说您在商界一向最是仁厚信义,这回可要为我做主。姑丈也知晓,我家几个兄长皆是几个不成器的,苏家现下就靠我苦苦撑着,做的也是一些发小财的小生意,可经不起旁人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