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想好了,这样的女子无法从人牙子手中取得,必须从那些获罪的官家千金中挑选。
有了一等一的女子,上门的客人自然也得是人中龙凤,想进门?一掷千金是必须,身份也要能上了台面。
冰山美人嘛,没有足够条件怎么砸得动?
侯一灿说过这叫奢侈消费,花钱享乐之余,又能显示自己的身份高人一等,当进冰山美人成了某种身份的象征,还怕男人不趋之若鹜?
不过关宥慈这么做还存着别样心思,她想帮侯一灿。
这段时日的相处,她越发感觉他不是表面上那等轨裤,她认为除了生意之外,他必定还忙着其它事,所以他才会这么看重殷盼盼的消息。
既然殷盼盼不愿当人下属,就让她这个下属与殷盼盼相交,在他和殷盼盼之间拉起线。
关宥默咬牙,他把所有的错全归到侯一灿身上。“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以为在京城经营青楼那么容易吗?又不是卖粮卖布,多少皇亲贵胄藉着青楼这块地儿拉关系,多少放不上台面的阴私事儿在青楼里进行,那不仅仅是卖美色的地方,你别以为有侯一灿给你撑腰就能这么大胆,你快点打消这个念头。”
“大哥……”
关宥慈的话才刚起了个头,房门就被人推开来。
“宥慈别怕,爷给你撑腰,想做,就放心大胆地去做。”侯一灿一进门,劈头就是这句,根本是完完全全的挑衅。
关宥默气得拍桌站起,“你有没有替宥慈的名声着想?”
“她又不出面,碍着哈名声了?”
“她是个闺阁女子,你竟让她和风尘女子走在一块儿?你不在乎她的贞节品性,我在意!”
“这不关爷的事……”
关宥慈想替侯一灿分辩,却被他抢去了话头。
“关宥默,你念书念迂腐了吗?没与之交往,便轻易定论他人品性,这是偏见;没看到事实便下评论,这叫主观,难道你没听过英雄不怕出身低,环境不能定义一个人吗?如果可以,为何仗义半从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一句接过一句,他说得关宥默语塞,气急败坏地转身离开。
关宥善看看姊姊,姊姊身边有灿哥,再看看大哥离去的身影,孤孤单单的,于是他与灿哥目光相对,一点头后,追着出去了。
关宥慈沮丧地趴在桌上,一动不动,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大哥这般生气。
“当乌龟就能解决事情?”
她抬起眼,见他双手环胸,背靠着墙,脸上那笑容真是笑得她起鸡皮疙瘩。“爷……”
“胆子肥了?这么大的事,居然瞒着我。”
他也不赞成她开青楼,关宥默说的没错,京城里哪家青楼背后那位不是大咖人物?一个才见过几分世面的小丫头就想蹚这浑水,太不知天高地厚,可是他能怎么办?他已经习惯无条件地站在她这边,不管她对或不对,他都永远支持她。
套句李想的话,“宥慈要放火,爷会给她把风,宥慈要杀人,爷会给她递刀子”,他宠她,宠到令人发指。
“也不是刻意瞒着,这不是……不是还没开吗?”
“所以我反对的话,你就不开了?”
关宥慈鼓着腮帮子不说话,一脸的倔强。
侯一灿看她的表情就晓得她只是告知,不是征求意见。
“为什么非要开?”他的口气冷得让人打寒颤。
“我喜欢盼盼。”她固执得让人想跳楼。
“烂借口。”
“不是借口。”这件事她非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