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要不,你去问问?”他们大多未出过莺歌岭,此刻,对周遭一切也有些好奇。
肃慎索离对渌州已是轻车熟路:“走,前头有家酒楼,咱们先去吃点东西。”
刚坐下,岩秀便从袖中掏出一张信纸,递给肃慎铮。
他草草看完,冷哼了一声,道:“及隽诜真是个跳梁小丑,不足道哉!”
“给我看看!”肃慎索离将信纸自他爹手中抽了过去,大略扫了几眼,道:“不过我们被押来渌州这半月,他竟如丧家之犬一般被大豫撵着四处奔逃,大永当年也算是天下一霸,如今……”
他鄙夷及隽诜的同时,也有些对大永这个亡朝的感慨与惋惜。
而肃慎铮此次出乎意料地没有训他,而是跟着叹了一声,道:“他亚父我当年也见过,有几分大永末帝遗风,可惜……去的早了些……”
欢斯夜听这父子俩说完,问了一句:“及隽诜?是不是将你我带到西南去的那个?你先前还将人认作姑娘——哎,我不吃这个!”
只见肃慎索离匆匆忙忙地夹了块色泽诱人,油腻饱满的肉,要往欢斯夜碗里送:“这些日子你瞧着都瘦了,快多吃些肉补补。”
岩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