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提到那个人名时,钟少晦暗犹豫的眼神了她,猜测是一回事,亲口证实又是另外一回事。尤其在那样一张照片出现,她紧闭的心门又敞开缝隙时,灌进来的冷气犹如台风过境,彻底卷走了她残余的希望。草木萧瑟,鸟虫消匿,那场雪,还真是应时应景。
暗嘲自己没出息,都说了不在乎,他一出事,她却比谁窜得都快,再要见面,恐怕他要嘲笑得更厉害。
胡思乱想着,头上的被子被掀开:“起来吧,开饭了。”
“嗯。”她坐起来耙耙头发,战辉已经弯腰把拖鞋给她摆好。她把脚伸进去,看看战辉身上的围裙,忽然冒出一句:“战辉,看不出来,你还挺宜家。”
“是吗?我当这是夸奖了。”
“嗯,比奥斯卡金像奖还金的奖,要是哪个女孩嫁给你,一定幸福!”
“去洗手吃饭吧。”战辉笑笑没置可否,蝶儿热情的笑僵在脸上,逃进了卫生间。
战辉煮的粥很粘稠,上面一层厚厚的粥皮,正是蝶儿喜欢的,她足足喝了两碗。只拿盐和味素拌的黄瓜也很爽口,要不是战辉管着,她差点都吃了。最后那个水煮蛋,她实在吃不下去了,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