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她喜欢的男人,那个野心勃勃,一向自诩男儿丈夫的大英雄,为求活命,居然也效雌儿,把身子贡献与人,做了姬元的嬖童。可笑,恶心!卫侯的确好男风,可他此刻把公子朝带入帷帐,会是好他姿色吗?那或许是一种把他当成女人般猥亵狎弄的心理,或许是用他独特方式地一种凌辱和报复,从今日始,公子朝成了一个什么东西?
从这一刻起,南子只想做一件事:杀了公子朝!
此时地她不惜一切要杀死公子朝。已不是对他的恨意有多深。她要杀地,已不是公子朝,而是因为公子朝地存在而存在的自己的过去,因为对他强烈的仇恨和鄙视,她厌恶同他一起经历过去的那个自己。只有杀了他,她才不用这样屈辱的活下去。
“是的,公子朝,只是一个无关轻重、狗都不如的公子朝。现在你肯答应了么?庆忌公子。”
“很抱歉,君夫人,伐吴在即,庆忌不想节外生枝,我……”
他突然收声,眼睛睁得好大,南子微笑着看着他,轻轻一抽腰带。腰带飘落在地,然后她用一双柔荑轻轻解开衣衫,香肩微抖,一袭黑袍轻轻滑落,里边什么都没有穿。那赤裸地眩人双目的美丽胴体在灯光下闪耀着水一般柔润的光泽,娇躯微微举动间,那光晕就象水一般流淌,又象在灯下把玩一方美玉似的感觉。
她不是一丝不挂。脚上还穿着一双精致的鹿皮靴子,唯因如此,那种诱惑更加强烈,那冰肌雪股,那令他不敢直视的秘处,散发着可以让人窒息的强大魔力。完美的笋形水嫩嫩地耸挺着,一双修长笔直,长过半身地美腿曲线优美。纤腰紧致、曲线玲珑,肌肤滑腻如油。她微微侧身,粉嫩的圆臀象满月般高高翘起,其白如雪……
“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你就能得到我了,公子,你真的要拒绝吗?”
庆忌双眼睁大。看了良久。慢慢举步向她走来。南子不禁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她美丽的唇角微微牵起。那双迷人地眸子缓缓闭起,用无尽的勇气,她克制着自己身体的颤抖,悄悄仰起姣好圆润的下巴,颈子天鹅般优雅地扬起,珠唇轻启,做出一个无声邀请地姿势……
她感觉到庆忌走到面前了,她感觉到庆忌已经在她身边站定,她不知道庆忌正盯着她的哪里在看,以致所有的羞人之处都有一种滚烫的感觉,她不知道,虽然竭力克制着自己,她如雪的肌肤上仍然透出了一种桃红的颜色,她修长浑圆的大腿已经禁不住地哆嗦着,然后……
然后她感觉肩上突然多了一样东西,那是一件衣服,她愕然睁开眼睛,就见庆忌站在她的身边,他地身材高大,自己的身高原也不是差得太远,但是因为光洁溜溜一丝不挂的缘故,看起来就象一个小孩子了。
“来,伸手……”
南子傻兮兮地伸出手,一只大袖套了进去。
“这只。”
南子又伸出一只手,另一只大袖也套了进去。
然后她的衣衫被合拢,掩住了那修长窕窈的身体,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yù_tuǐ,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地一双笋形yù_rǔ。庆忌地手绕到她纤细内凹的腰后,又绕回来,在她腹前系着丝带。手碰在她平坦、柔软、没有一丝赘肉地小腹上,若隐若现的衣衫里,那性感迷人的香脐一闪即没。
“已经深秋天气了,没准再过几天,第一场雪就要到了,天这么冷,房中又未生火,小心着了凉……”
南子突然反应过来,顿时满腔羞愤,这算甚么?他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未长大的小孩子?我……我在他面前袒露了从不示人的身体,而他……他居然这样若无其事,竟然还象个唠唠叨叨的老太婆似的在教训自己。
南子气得浑身发抖,浑然不知庆忌用了多大毅力来克制她的诱惑,他唠唠叨叨的絮语其实并不是说给她听的,只是分散他自己的注意力,消除一些异样的反应。
因为庆忌,所以公子朝才掌握了他梦寐以求的权力。因为权力,他利欲熏心,终至堕落成如今这副卑鄙无耻的模样。南子恨极了他们,本想色诱庆忌,驱使他去杀掉公子朝,然后再揭穿他凶手的身份,把这个反复无常的小人一并杀掉,即便那时自己也要身败名裂,葬送了性命。
她不惜牺牲自己,含羞忍垢来引诱他。就是抱着要死大家一齐死的念头,孰料,如今竟是一个她完全没有想到的结果,饶是她一向多计,此时也已经傻掉了。一个从不在男人面前脱衣裳的女人,一旦变得赤条条了,她还有什么心机可想。
好半晌,当她穿着已毕。她才恢复了神智,愤怒地推开庆忌,她美丽的眼中燃起了熊熊烈火:“你拒绝,是吗?”
“我不拒绝诱惑,但是在男人心中,女人永远不是第一位地,有人追求权利,有人追求名声。庆忌不是道德君子,但是我有我的骄傲,我是男人,不会因为美色,而屈服于一个女人。做她利用的工具。”
庆忌静静地说着,说到我是男人时,双眉一挑,露出一股自信和娇傲。南子心中一惨。忽地想起那个曾和他一样自信、高傲,同样自称男人的子朝雌伏在姬元身下婉转承欢的恶心模样,两相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