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
他面上沉了下来,声音不大却叫人胆寒,“朕瞧瞧。”
这有什么好瞧的!魏七心中愤恨,小脸皱成一团,将将要哭出来的模样。
他的手掌发抖,眼中含泪欲掉不掉。“圣上。。。饶了奴才罢。”软语哀求,能有耐心说上第二回 ,焉知他不能放过自个儿。
可惜那人不为所动,目光定定地逼近。
魏七见他的眼泪无用,哀求也无用,只好认命地将手掌挪开转而揪紧身下床褥。
皇帝挑着唇垂眼去看,那处平平,只中间略有点子凸起,光洁无毛发,因时日已久疤痕渐淡,远瞧倒是瞧不大出来,只是粗糙突兀了些,毕竟应当要有东西的。
确实是个太监。
左右绝不是男子,倒更似女子,但若要说是女子,又少了东西, 确是不男不女,雌雄莫辨。
倒也无他认为的那样难看不堪,这奴才羞愤的模样反而更招人些。
魏七憋着眼泪侧头不去看他,满面潮红不知是羞是气。
这会子瞧见了罢!我就是个太监!
皇帝瞧着他别扭的样子觉着可笑地紧,探出手在那凸起处轻轻拨-弄,魏七浑身一颤,呻-吟出声。
那处本就脆弱,哪经得住皇帝这般亵-玩。
魏七缩起身子躲避,柔韧的腰身扭动,却叫人一把按住,似雄狮爪下摊开肚皮的羔羊。
他止不住瑟瑟发抖,那处泛红,麻痒过后渐生刺痛。
万幸今日未曾饮水,否则。。。
太难堪了,魏七呜咽一声,又落下泪来。
然皇帝这回倒是知晓见好便收,心中记着莫要将人弄伤,否则又得歇上好一阵子,自个儿反而不快。
他将魏七又翻回去,不欲叫其瞧见自个儿放纵的模样。
魏七心中恨极,要正便正,想反便反,我是个玩物么?凭什么嫌弃我?现下这般还不是因着你们萧家父子?!
偏要叫你恶心!
他不知是自哪借来的胆,在人身下挣扎不休偏要翻回去,或是因上回皇帝的纵容罢。
两回下来魏七更是汗如浆出,皇帝不耐,皱眉在其臀-上狠拍一记以示惩戒。
前者平静与其对视,目光中不敢流露出愤怼,却仍倔强如初生牛犊。
皇帝不动,几瞬后魏七仍是在其深不见底的眼中败下阵来,垂眼躲开,显示屈从。
“狗奴才。” 还有脾气,姑娘似的。
皇帝轻斥,又拍一记,将其翻个身。
他的东西还在人身体里,这会子哪里有闲心生气。
相接处一番折腾,两人俱闷哼出声儿,一时却有些妙不可言。
魏七未曾想到圣上会这般,还以为今次自个儿又免不了一顿受苦,这会子怔怔地呆望近在咫尺的人。
皇帝为何会与魏七这般?因他觉着魏七误以为自个儿嫌恶而闹别扭。
这别扭若换在别处可是大不敬,是要受罚的。
然这是在塌间,皇帝觉着倒别有意趣,似寻常夫妻一般,显得这奴才很有些在意他。
只是这样不好动作,那两条长腿碍事地紧。
皇帝皱眉,将其一把扛至肩上,扣住魏七的腰深深律-动。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魏七自讨苦吃,双腿随皇帝的动作不住在人肩膀处柔软的布料上蹭磨,每一个来回便止不住要浮起一层j-i皮疙瘩,直痒到心间。
圣上不是嫌弃自个儿么?他不解。
皇帝额上的汗珠沿刚硬的侧脸线条滑至下颌,垂落,掉在魏七额间。灼热的自他人身上留下的液体触感别扭。
魏七愈加憋屈,叫了许久又觉着口渴难忍,伸出绯红的舌尖舔舔嘴唇。
y-in影遮盖,皇帝突然俯近,盯住他的唇细瞧,气息拂面,魏七似有所觉,撇头来看,一时僵住。
做什么要这般近?
呼吸纠缠,他屏住气息。越来越近,险些以为圣上是要贴上去。
然后者终是停住,只继续动作。
这夜折腾得格外久,皇帝的动作也比先前更为粗鲁。
魏七体力不支,饿得昏睡过去。
皇帝面上狰狞,捂住身下人已闭上的眼。
事毕,安喜入殿。
昏暗渐渐驱散,宫人所到之处暖光亮起,圣明天子端坐于凌乱塌间一下下地抚着膝上酣睡之人的背脊。
这是怎的了?难不成上了心?安喜心惊胆颤。
可惜魏七全然不知,他这回是真睡得沉,也是真冷得将背脊往人手心里蹭。
皇帝一面摸,一面用修长的手指梳理他乱成一团的发,越发像逗弄一只猫了。
安喜忍不住多瞧了几眼,皇帝发觉,抬眼,皱眉不悦,扯过一旁的锦被将将遮住魏七瑟瑟发抖的身子。
这是疼惜了!是上心罗!安喜错愕,今夜究竟发生了什么?竟惹得圣上有如此转变!?难不成今后魏七真要成了主子?
“抬走。”皇帝嘴中叫着抬人,自个儿却不动,怎的抬?自您膝上抬么?
众人踟蹰,面色青白,停步不前。
皇帝见众人不动,终恍然,垂眼瞧怀中之人,正抱着自个儿膝盖睡得香甜。
祖宗礼法不可破,便是要破也不该是为一个奴才。
“便这么抬。”
“嗻。”
驮妃太监软着手脚上前,自圣上膝上将人挪开,然上气势太甚,两个驮妃太监心中惧怕不已,一时不察,手臂中的魏七便又跌落在塌,上半身将将要滚至塌下。
驮妃太监已吓傻,呆呆地立在原处也不知去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