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像现在这样,两人不明不白的混在一处,她的终身没有保障,未来一片惨淡,有何希望可言?
何太傅想得要比何夫人多,可终究一切都没发生,只是臆想,甚至他也忍不住要做最坏的打算:万一赵桐不能成事,珠珠既非他的妻,又非他的妾,也许将来能逃脱也不一定呢?
他劝何夫人:“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别多想了。”
怎么可能不多想?儿行千里母担忧,何泉到底是男人家,顶多是受点儿皮肉之苦,可何满终究是个小姑娘家。
何夫人纵然再想把心放宽,也是如骨哽在喉,心底难安的。
她把何满今日来过的事同何太傅一说。
何太傅也默然了一瞬,道:“算了,不见就不见吧。”
何夫人怪他心狠,可分明她也没见,一时柔肠百结,低声喃喃:“大过年的,也不知道她自己孤零零的可怎么过?”
何太傅望着她欲言又止,何夫人心一动,不禁问:“老爷,怎么了?”
“……”何太傅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