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宠幸谁,你管得着吗?你是什么人?奉了谁的旨意?”萧婠婠喝道,“就连皇后娘娘也没有过问陛下宠幸哪一个妃嫔,你胆敢过问?”
宫娥道:“我有没有胆,待会儿你便知道。陛下是不是时常去慈宁宫?说!”
萧婠婠豁然开朗,看来这三个年纪颇大的宫娥应该是皇后的人。
她冷笑道:“陛下是否去了慈宁宫,我怎会知道?”
宫娥紧眯着眼睛,“你每日都去慈宁宫,怎会不知?”
萧婠婠讥讽地冷笑,“我在慈宁宫并无碰见过陛下。真是好笑了,嘉元皇后闭宫静养,陛下不便打扰,怎会去慈宁宫?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打探慈宁宫做什么?”
“我们是什么人,你不必知道。”宫娥凶巴巴地质问,“嘉元皇后身患何疾?是不是怀了龙种?”
“太好笑了,娘娘寡居慈宁宫,怎会……真是无稽之谈。娘娘身染麻风病,担心传给其他人,担心引起恐慌,就闭宫诊治。我每日都接触娘娘,说不定我也染上麻风病,现在你们与我靠得这么近,说不定也染上了,命不久矣。”萧婠婠故意吓她们。
“再嘴硬,有你受的。”宫娥掐住她的嘴巴,“说!嘉元皇后与陛下是否有苟且之情?”
“没有。”萧婠婠适口否认。
“究竟有没有?再不说实话,我们不客气了。”宫娥凶戾道。
“我不知道……我在慈宁宫从未见过陛下。”萧婠婠艰难出声。
她们的手劲可真大,掐得她的脸颊疼死了。
她一边应付她们的问题,一边想着逃脱的法子。
糟糕的是,手足被绑着,她根本拿不到绑在腰间的神针袋。
宫娥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莫怪我们心狠手辣。”
她们对视一眼,手中忽然多了两枚银针,萧婠婠惊恐地睁大双眸,“你们想做什么?”
三个宫娥眯眼笑着,笑得阴寒冷酷。
其中一个宫娥以布团塞住她的嘴,接着按住她的腿,另两个宫娥将银针刺入她的身子。
那银针刺入胳膊,尖锐而细密的痛逼得她惨烈地尖叫,却因嘴巴被布团塞着而叫不出声。
她们不停地刺着她的皮肉,那锐痛就像千万只蚁虫噬咬着她,逼得她快疯了。
她在地上翻滚,她全身大汗,她四肢绷紧,她痛得死去活来,她快死了……
她们的嘴脸穷凶极恶,越来越可怖,看着她饱受折磨,越发欢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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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吴涛禀报,六尚局找凌尚宫遍寻无果,楚连珏的心陡然一怵,继而剧烈一缩。
他下令阖宫寻人,要大张旗鼓,却不能张扬寻的是什么人。
他几乎可以断定,凌玉染的失踪与中宫有关,虽然他极不希望她真的被杨晚岚掳了。
皇后胆敢再次下手,就不会轻易让人找到凌玉染。
他冥思苦想,皇后究竟将她藏在哪里?
皇宫的每一处角落,他都熟悉,可是,每一处看似皆有可能。
皇后心如蛇蝎,一定会折磨她,他必须尽快找到她。
哇咔咔,再现紫薇被容嬷嬷扎针的经典一幕。陛下能找到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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