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策骤然侧目,眯眼看向泰宁帝,许久,开口道:“皇叔绕那么大的圈子,原来竟是想说这些。此时,皇叔的意思是母妃和阿雅一起骗了孤?”
泰宁帝笑道:“大雍朝的东宫,本该风光济月,胸怀天下,恩泽苍生。你如此这般,还让皇叔怎么好好的同你说事?”
皇甫策嗤笑了一声:“可惜皇叔说得那些,孤身上都不见得有,但皇叔心里对孤的恶意,孤可是看的很清楚,虽不知皇叔为何那么憎孤,但只要孤舒服一点,皇叔心里就不舒服的很。”
泰宁帝听闻此言,不但不怒,反而很是开怀,低低的笑了起来:“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可朕当真不是要针对谁,你母妃和王二娘子,她们也没有骗你。你方才所说的那些也许都是事实,可事实的背后又是什么?那欺负未来太子妃的庶子之母,正是王轶青梅竹马轻易相投的表妹。”
“王轶虽是娶了世家女徐氏,对表妹也是情深意重,又有母亲欣然做主,自然而然的将表妹纳入房中,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