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来这里见到了什么?
他居然是为了找出伤害秦桑的幕后主谋!
而且,单凭一个陌生人的一面之词,就质疑到她的身上来。
凌菲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千仓百孔,血肉模糊。
她又恼又怒的抓起自己的手提包,站起来,“我说了不是我,你信最好,不信,随便你想怎么样!抱歉。我先走了。”
匆忙而凌乱的脚步,几乎是落荒而逃。
周旭尧绷着脸色,“k,跟上去,把她安全送回家。”
k杵了几秒不动,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沉默地拉开门追了出去。
女人触到周旭尧的视线,心尖颤得发麻,磕磕盼盼地开口道,“好像……好像不是……不是她……”
周旭尧若有所思地沉思,不是凌菲的话,那么剩下的只剩下另外一个人选了,他站起来,转身对保镖低声吩咐了几句。
……
次日。
秦桑囫囵吞枣地吃了早餐,问保姆,“阿姨,今天的港城早报呢?”
保姆的脸色明显一僵,语塞里几秒钟,“哦,早上先生出门太早没时间看,所以他带车上看了。”
秦桑盯了保姆几秒,让保姆莫名的一阵心慌发憷,她又微微一笑,“我知道了,我上去用电脑看就好了。”
“太太,等一下!”保姆惊慌失措地叫了出来。
秦桑一脸茫然,“怎么了吗?”
“那个……今天天气挺不错的,要不要带小卡出门去走走?趁着早上的空气清新又不会太热。”
秦桑瞟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是九点多了,外头炙热的阳光透进来,隐约有一阵燥热感,这叫空气清新不会热?
“阿姨,你在掩饰什么?”她单刀直入。
“没,没有。”
秦桑脸上淌着清浅的笑,语气温和,“那我先上楼了。”
保姆盯着她的背影,焦急地叫住了她,“太太。”
“嗯?”
保姆咬了咬牙,转身从一角里抽出一份报纸。“这报纸上的东西很多都是那些记者乱写的,你也不要太在意,不管怎么样,还是先问清楚比较好。”语罢,把报纸递给了秦桑。
秦桑垂眸,伸手接了过来。
报纸的彩色头版上,刊登了一张非常刺眼的照片,是她上次手机上收到的那一张彩信。
视线掠过头条上醒目的字眼,她抓着报纸的手指微微收了力道,抓出了深深的皱褶。
保姆战战兢兢地打量着她,却发现她并没有表现出很大的愤怒,仅仅是眉眼泛凉,“太太,这个,先生也许只是因为这个女士出了什么事,所以帮了她一下而已,不是报纸上写的那样……”
秦桑勾了勾唇,收起报纸,不咸不淡地开口,“嗯,我知道。”
保姆见状,这才松了一口气,“你也能这么想就好。”
秦桑没有答话,转过身的同时,唇角上的弧度消失殆尽,黑白分明的眼睛,只有冷漠和凉薄。
昨天那个女人说出是凌菲指使的时候,他明显就是不相信的表情也深深刺伤了她。
呵——
确实是出事了帮了凌菲一把而已,而且是不惜用谎言搪塞她去帮的忙,好巧不巧,他们一起从酒店里出来,他正好抱着她而已,真的没有什么。
即便有什么,也跟她没有关系。
……
因为赶戏,所以江妤琪跟着熬了一个通宵,她回到家顺手拿起信箱里的报纸,步入电梯疲倦地扫了一眼报纸的首页,眼底的困乏瞬间被吓得无影无踪。
如果她没记错,这正是那天在酒店里无意间碰见的周旭尧和凌菲。
上面那个第三者这个词。狠狠地扎在她的心窝上。
电梯抵达了她公寓的所在楼层,她步出电梯,一边从包里翻出钥匙,一边想着该不该给秦桑打个电话,还是去看看她。
脑袋乱糟糟的一团,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公寓的门就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纪卓扬高大的身材西装笔挺地杵在玄关上,居高临下睨着她,江妤琪一怔,“你怎么会在我家?”
她的话音刚落,就被男人的长臂拽进了家门,身后的门砰地一声甩上,不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他压得抵在门上。
一记深吻铺天盖地而来,掠夺了呼吸。
滚烫而炙热,几乎要将她融化。
就在此时,她脑海中倏地闪过第三者这三个字,蓦地惊醒,大脑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把纪卓扬推开,板着脸,攥着报纸的手骤然用力,“纪卓扬,我说过了,我们到此为止!”
……
办公室里。
周旭尧甩手将报纸啪地一下扔在了办公桌面上,吓得容旌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身体。连呼吸都不敢太过频繁。
最近真是多事之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容旌悲催的想,再这么下去,他可能真的要考虑自己未来的出路了。
“马上联系港城早报的编辑,顺便把写这篇稿子的人给我查一下,问清楚,到底是谁给他们提供的照片!”
容旌微垂着头,“是。”
“周总……”容旌小心翼翼地低声开口,“目前公司的情况比较特殊,这个时候出了这样的绯闻,只怕后续会影响到公司……”
为了跟周家斗,周旭尧几乎是把自己的半壁江山都投了进去,撼动周家这棵百年老树,想要毫发无伤,那是不可能的。
甚至可以说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公司的资金运转已经出现了一定的困难。
而之后又因为韩悠参与了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