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沉璧懒得和她再计较,转身就走:“小姑姑你若喜欢就赏给你了吧,这鸡毛还是硬生生从鸡背上扯下来的,洗都没洗,小姑姑既然不嫌弃就拿去吧。”
薛锦绣气的脸红脖子粗,丢了毽子就要和薛沉璧拼命,但她人小力气小,哪里是一众侍女的对手,凝露烦她烦得不行,揪住她衣领往旁边一推就了事。
薛锦绣险些摔在地上,揉着脖子哭着喊:“你们都欺负我,我要同哥哥说,日后定要处死你们!”
薛锦绣不管薛忖此时是在做什么,只顾着撒气,撞开西厢房的门,薛沉璧那死丫头又欺负我。”
薛忖放下手中书卷,眼睛从经卷上方看过来,面有不郁:“绣绣,你又来做什么?”
薛锦绣不知道怎么察言观色,扑到薛忖怀里抽抽搭搭哭,鼻尖和眼角都哭得通红:“哥哥,薛府里的人都欺负绣绣,你还是快些带着绣绣走吧,绣绣不想再在这吃人的地方待下去了……”
原本心中极其不耐烦的薛忖看到从小就被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妹妹哭成这样,顿时心疼不已。从他来至薛府,虽然薛府上下包括薛怀都不曾亏待过他们兄妹两什么,但是薛忖总觉得他们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是不屑和鄙薄的。
鄙薄他没什么本事只能靠着兄长混吃混喝,鄙薄他这么大个人连家室也未有一个。
可若是他下月秋试一举夺得魁首,可还有人说他一事无成?若是他位极人臣能得到那位郡主的芳心,可还会有人说他孤独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