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身上有我们家出事后留下的废墟颗粒,一定和我们家的事脱不了干系,可是我问了几次,它也不说。现在只有救活它才能知道是谁想对付我们。”
“语烟,你放心吧,不论在哪儿,救人永远是我的职责,我一定会尽力救它的。”白语炎轻轻接过血淋淋的乌鸦,望着妹妹清澈的美眸保证道。
一旁的狼妖看不下去了,捉住白语炎的手腕讽刺道:“这是在扮演无所不能的哥哥么?”
“我是个医生,救一只乌鸦妖怎么了?”白语炎不悦地甩开他的手。
凌宿对他冠冕堂皇的理由嗤之以鼻,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哼,你说得好像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一样!”
白语烟见两个人似乎扛上了,便悄悄后退,但旁边还有凌警官,她迟疑地望着他,而他只是双手抱胸,默默与她对视,像是知道她的意图却又不打算阻止。
看来应该是个通情达理的狼警察。
心里的不安稍稍放下,白语烟偷偷钻入密林,往天鹅湖的方向奔去。
天鹅妖虽然早晨很流氓地压住她的身子,用。q.qun.⑦⑻`3,7⑴①.⑧6⒊ 他坚硬的生殖器顶她,但昨晚毕竟是他救了她,如果没有他帮忙吸出rǔ_fáng的棘刺,也许她早就成了荆棘妖的玩物。
白语烟回想起天鹅妖与自己的暧昧接触,两腿间的酥麻更加难以抑制,随着她加快速度在林中穿行,大腿内侧的yín_shuǐ顺流而下,在月光下时隐时现,连跟着她的狼妖都闻见了情欲的味道。
此时,天鹅湖在月色下格外宁静,但无声的环境却暗藏危机,三只乌鸦妖从空中略过,悄然落地,变成三个身穿黑衣的人。
白语烟从密林靠近天鹅湖,找到一棵庞大的千年古树,她踩着裸露在外的根茎往前探听乌鸦妖们窃窃私语,不想根茎上的青苔令她脚底一滑,整个人趴在地上。
一对娇嫩的rǔ_fáng遭到不小的撞击,但她不敢发出声音,可是腹部接触到的湿黏苔藓令她忍不住皱起眉头,她撑着双手想爬起来,背后突如其来的重压又把她压下,不等她出声就有一只大手盖住她的嘴和大半个脸。
“唔?唔……”捂在嘴上的手太严实,她又不确定对方是不是湖边那几只乌鸦妖的同伙,也不敢发出太大动静。
“别出声,我是司量。”
司量是谁?怎么名字那么熟悉?
白语烟瞪大双眼,扭头想看清背后的男人,又猛然想起被一群母天鹅啄的时候就听她们提到“司量殿下”。
原来天鹅妖的名字叫司量。
心里默默重复了几遍他的名字,身体竟又燥热起来,再加上他颀长的身躯压覆在她身上,下体的骚动不断加剧。
几只乌鸦妖搜寻不到目标,不一会儿就飞走了,然而,暗藏在深草中的荆棘妖却悄无声息地逼近。
ps:为了让唐代诗人王维泉下安宁,还是为大家奉上《鹿柴》原诗吧:
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
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
第十七章 找刺掰蒂踩云间
月下的天鹅湖平静祥和,暖暖的月色沉淀入水,如梦似画。
湖边一圈圈荆棘隐藏在芦苇丛的影子里,数不尽的血色棘刺散发着淫欲的气味,刺尖端不断溢出透明腥液,坚韧有力的荆条伏地蔓延,寻找着它的奸淫目标。
清澈的湖水深处,水草妖影重叠,隐约可见两个人影纠缠在一起,居于上位的人身上披着一件斗篷在暗夜的湖底泛着雪白的光彩。
“快张开腿,乖。”司量半跪在地,试图捉住青涩的膝盖,但白语烟双手抱膝像刺猬一样缩成一团,令他无处下手。
“别碰我!变态天鹅妖!早知道你这么变态,我……”白语烟无颜说下去,毫无遮蔽的身体令她既羞耻又后悔,枉她还担心那群心狠手辣的乌鸦妖会伤及无辜,急急跑来想提醒他,结果却变成她自动送上门被脱得一干二净且即将被迫献身。
诡异的是,乍听到这只天鹅妖说“张开腿”,她的身体竟起了反应,特别是两腿间最隐秘的部位,似有一股潮热涌出。
听她一骂,司量即时住手,冷眸凝住她:“我好意帮你找出荆棘妖的刺,居然说我变态?”
“找刺就找刺,用得着tuō_guāng衣服吗?说你变态还好意思凶我!”白语烟蜷着身子羞吼回去,好想从他身上扯下斗篷来遮羞,可是这样一来,她又被他看光了。
不知是凌宿嘲笑过她胸小,还是昨晚被这天鹅妖吸吮过shuāng_rǔ,一想到胸部要袒露在异性面前,她就想挖条地缝钻进去。
司量抿嘴沉思片刻才找了个借口搪塞她:“那两件衣服……碍事,狼妖和狗妖会循着味道找过来。”
与其说碍事,不如说是碍眼,他碰触到凌警官那件狼味十足的外套时,就忍不住直接扯掉,可是底下还有一件男士背心,上面浸透的浓烈 管`理q`叁二4尔巴零肆`3捌午汗味令他没顾得多考虑,直接使用妖力撕开,把两件衣服都甩出几十米外。
“你怎么不把我一起扔了?难道不怕他们循着我身上的味道找过来修理你这只淫妖?”
“现在是要浪费时间讨论狼和狗的嗅觉还是赶紧把你身体里的刺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