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藏不了多久,荆棘妖早就把湖围住了!”
听他提起淫恶的荆棘妖,白语烟即刻警惕起来,眼珠子扫了周围一圈,忍不住伸手触碰荡漾的水影:“这儿是什么地方?为什么看到的月亮好像在扭动?”
透过暗黑的湖底望向天空的凸月,金黄色的椭圆盘子扭曲跃动,指尖触及的地方漾开一圈圈美妙的波纹,如果忽略身上的尴尬状况,白语烟倒是觉得这景象也别有一番风味。
“这是我在湖底设置的防护罩,只能让我们在水里像在陆地上一样正常呼吸,并不能阻止外界攻击。”司量低头看着她饶有兴趣地点戳弧形水面,不禁为她新奇欢悦的表情所动,但她红得异常的脸颊却令人担忧——荆棘妖总是越夜越疯狂,月亮过不了多久就会落下去,到时它会更加肆无忌惮地侵占她的ròu_tǐ。
白语烟缩回沾湿的手,一脸怀疑地打量着他:“这不符合科学呀!在水里面怎么可以平白无故造出这样一个空间?不符合万有引力来的说法呀,这一定是在梦里,只不过这次春梦的对象换成了天鹅妖,哎,可是早上梦见和哥哥亲亲,晚上又梦见和天鹅妖做这种事,我最近是怎么了……”
司量听着她从大声质疑到后面小声自语,眼神越发深邃阴沉:“所以,早晨你的春梦主角是你的狗妖哥哥?”
“是又怎样?只是一个梦,我们又没真的做什么!”白语烟有些心虚,她竟感觉到这只天鹅妖在吃醋,而且他的表情严肃得让她怀疑这不是梦。
她的话令他莫名激动,盛大的怒火转移到嘴边却又变成冷冰冰的嘲讽:“你是不是在想,就算真的做了什么也没关系,反正你和他又不是亲兄妹?准确说来,顶多算是跨越种族的xìng_jiāo,有什么关系呢?这儿是迷欲森林,大自然会包容一切违背lún_lǐ、道德沦丧、寡廉鲜耻的事!”
“你……那你现在对我做的又是什么?跨越……种族的xìng_jiāo?”白语烟借他的用词大胆反驳回去,但见到他脸色铁青,隐忍着怒气一语不发,心里忽觉不对,这怎么看也不像梦里,她真是嘴欠,干嘛告诉他早上的春梦呀!
司量咬牙不语,像是被怼烂了旧伤口上的厚痂,眼里的盛怒透着绵绵余恨,看得白语烟后怕不已,她惶恐地爬起来就要往防护罩外的水里钻去。
“回来!”他急吼一声,长臂把她弱不经风的身子捞回来,赤裸的肌肤一接触,像触发了易燃易爆品,白语烟脸上的红晕瞬间蔓延到全身,燥热加剧了棘刺在她下体的活跃度,瘙痒难耐令她忍不住想伸手去骚弄,可是身边这个活物是只男妖,而且昨晚才被他吸过rǔ_fáng,难道今晚又要被他吸yīn_chún?
光是想一下就羞得要死,白语烟挣扎着叫道:“不要碰我,我自己来,不要看!”
“你以为荆棘妖的刺直接用手指就能拔出来吗?必须把落刺的部位揉热,让血液升温把它逼出来,等刺尖穿破了皮肤再用尖锐物夹出或者吸出来。”
他赤裸裸的描述实在令人羞耻,可是想到昨夜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脑子控制,执着走向淫庙的方向,白语烟不禁脊背发凉。
“这件事,还有昨晚的事,你不可以告诉别人!”她郑重地要求道,无论是哥哥、父母、凌宿还是凌警官,她羞于让他们中任何一个知道,回头等乌鸦妖醒了,她还得去叮嘱它一声。
“我答应你。”司量简短地应道,目光痴痴地停留在她殷红的双颊,从她柔媚而坚定的美眸里看到即将爆发的热欲,他顿时回过神来:“没多少时间了!”
不等她主动分开双膝,司量已经扣住她膝头往两边推开,白语烟没有先前那么抗拒,隐私部位自然呈现在他面前。
“我要开始了。”司量的喉结上下蠕动了一下,紧张地盯着眼前粉嫩的少女外阴,柔软的yīn_máo覆盖在上面像水帘洞外遮蔽的垂柳,令人禁不住想拨开探秘。
“呃……唉……”白语烟低吟出声,分明感受到男性的手指掰开了两片yīn_chún,指尖刺激着她从未被开发过的yīn_dì,陌生的指触令她浑身一激灵,仿若踩着云朵在暗夜的天空飘摇。
第十八章 千里将临一日环
“呸!荆棘妖这个混蛋!”司量一边骂着,一边将刚刚从白语烟私处吸出来的棘刺喷掉。
尴尬羞耻的过程终于结束,白语烟始终觉得此刻和天鹅妖的姿势像极了第一天在淫庙里看到的某一樽xìng_ài雕像,还有昨晚他吸吮她rǔ_fáng的姿势,再是她被凌宿强吻的动作、她裸身抱哥哥的过激动作……那些sè_qíng雕像的姿势都好像彩排一样鬼使神差地发生在她身上,思来想去没有答案,她顿感精疲力竭,刚要合拢双腿却又被身上半裸的男人制止。
“等等,里面还有半根。”他毫不避讳地按住她两条白嫩的大腿,神情无比严肃。
“半根?里面?哪儿的……里面?”白语烟惊得连说话都颤抖,心里隐隐觉得后面还要发生身心难以承受的事,可是如潮水般汩汩流出的yín_shuǐ却在加速淹没她的理智。
“就是——yīn_dào里面。”司量脸色微赧,深吸了口气才把话说完,周围的光线越来越弱,但他能看到她潮湿的穴口不断有yín_shuǐ涌出,想必yīn_dào内壁那半根棘刺正在里面兴风作浪,白语烟有几次想伸手插进去自慰,原始yù_w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