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伦瞥了眼一旁的张德安,但见张德安脸色惨白,额上冷汗涔涔,目光闪烁慌张。陈伦暗暗摇头,心下微微冷哼一声,目光望回到赵德身上说道:“赵德,本府再来问你,你家老爷为何要你毒害老婆婆祖孙二人?难道他与老婆婆祖孙二人有何冤仇不成?还有他在包子中所下的又是何种剧毒?你且一一说来与本府听。”
“是,大人。”赵德看了张德安一眼,面上露出鄙夷之色,但听他开口说道:“启禀大人,我家老爷与老婆婆祖孙二人并无冤仇,他在包子内下毒毒害老婆婆祖孙二人,并命小人将中毒后的老婆婆祖孙二人抬至保安堂大门外,为的乃是嫁祸给保安堂——”
“大人,您切勿听赵德这奴才血口喷人啊——”张德安心下大急,张口疾呼,他瞪了眼,指着赵德破口大骂:“阿德,你小子吃我的,穿我的,现在竟然当着知府大人的面来诬陷我。你说,你究竟受何人唆使,有何目的?”
“大胆!” 陈伦惊堂木一拍,沉声喝道:“张德安,公堂之上岂容你放肆!”
张德安吓得身子一哆嗦,结结巴巴道:“大、大人,小人、、、、、”
陈伦抬手,凝声警告道:“张德安,本府不曾向你问话,你便不得开口,若是再犯,本府便先行制你个藐视公堂之罪,到时杖刑伺候,休怪本府无情!”
“赵德,你且继续说下去。”
“是,大人。”赵德点头,接着方才所言,说道:“启禀大人,小人曾亲耳听我家老爷说过,包子内下的乃是鹤顶红剧毒,鹤顶红毒x_i,ng之烈,无药可解,保安堂救不了老婆婆祖孙二人,他便可趁机告保安堂一个误诊枉送人命之罪,到时保安堂定然关门大吉,我们慈心堂就又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小人生计所迫,不得不听其指使,只是之后一直良心不安,好在苍天保佑,老婆婆祖孙二人吉人天相,逃过大劫。小人经再三考虑,方才最终鼓起勇气来向知府大人陈明一切。”
“可恶!”陈伦听罢赵德所言,心下气愤不已,他冷冷喝道:“张德安,你竟然为一己私利,而罔顾他人x_i,ng命,简直其罪当诛!”
张德安瘫软在地,手脚发抖,脸上血色尽褪。
陈伦沉声说道:“张德安,如今人证物证俱全,容不得你再行狡辩。害人x_i,ng命,死罪难逃,来人啊,先将张德安押下去,关入大牢,择日宣判。”
“遵命!”左右各上前一名衙役,架起张德安,便要将其押下去。
“慢着!”张德安用力挣脱衙役,踉跄着爬上前,冲堂上的陈伦喊道:“大人,小人承认下毒,承认有心栽赃陷害保安堂,可是小人在给老婆婆祖孙二人的包子中下得乃是寻常毒物,根本伤不了她们的x_i,ng命,而且大人也看到了,这老婆婆祖孙二人如今明明活得好好的,若是当真中过鹤顶红之毒,她们岂会有命?既然小人下得不是鹤顶红这般无药可解的剧毒,大人又怎可说小人害人x_i,ng命,而判小人死罪?小人不服,请大人重新判过!”
“你、好你个张德安,事到如今还敢强行狡辩!”陈伦大怒,怕案而起,愤然道:“纵然先前一次你在给老婆婆祖孙二人的包子中下得不是鹤顶红之毒,可是单凭今夜你潜入城外破庙,在老婆婆祖孙二人饮用的水中下毒,本府便可治你的罪,而且本府已经命人检验过了,那水中的正是鹤顶红之毒,与在你身上搜出的瓷瓶中盛放的鹤顶红一般无二,这一点你可是无从狡辩的!”
“大人,小人纵有下毒之心,可是却未造成害人之实,大人要判也不能判小人死罪,否则小人定要上告,以讨还公道。”张德安眼见自己x_i,ng命堪忧,索x_i,ng承认一切罪行,却抵死否认在给老婆婆祖孙二人的包子中下得乃是剧毒鹤顶红,只要知府大人无法证明他在包子中下得是鹤顶红之毒,那么他纵然最终要坐牢,但至少也可以保住x_i,ng命。
陈伦气结,万万没料到张德安会如此抵死狡辩,一时之间竟不知拿他如何是好,堂上顿时陷入僵持之境。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劳动节哎~~大家都放假了吧?可惜俺还得上班,郁闷~~
最近看了徐铮演的一部剧,叫《老爸快跑》,超喜欢里面有点冷的女强人角色袁水瑶,大家有空可以看一下。
另外推荐一首歌,陈瑞的《一世情缘一世愁》,我很喜欢古风一点的歌曲,好东西分享是王道,希望大家也能喜欢。:-d
五一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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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第 105 章 ...
眼见张德安铁证面前竟仍自强词夺理,不肯认罪,一旁一直未曾出声的许仙忽的大步踏前,高声说道:“张大夫,大丈夫敢作敢为,岂有狡辩抵赖之理?何况你明明便以鹤顶红毒害过老婆婆祖孙二人,意图栽赃陷害于我们保安堂,现在不但有从你身上搜出的鹤顶红为证,更有贵府家丁赵德陈述事实为据,可谓人证物证俱全,铁证如山,纵然你坚持不认罪,也难逃律法制裁!”
“哈哈、、、、、”张德安斜了许仙一眼,嘿然冷笑,说道:“许仙,你也是行医之人,当知鹤顶红乃是百毒之首,中者无救。你说老乞婆祖孙二人曾中鹤顶红之毒,而且x_i,ng命犹在,试问天下谁人会信?”
“这、、、、、”许仙愣了下,一拂衣袖,朗声道:“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世人不信。”许仙虽未亲眼见白素贞救治老婆婆祖孙二人,但却深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