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想起来了?”张春晓受不住,眼泪落到陈柑的脸上。
陈柑的手指蹭着他的眼睛说:“都想起来了,张小鱼。”
张春晓抖着手把人抱紧,泪水不停的往下淌。
“你哭得就像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天上下的那场雨一样。”陈柑拍着他调笑道:“该哭的是我呀,对不起,这一次忘了你。”
张春晓使劲摇头,哑着嗓子说:“我们都忘了。”
陈柑扭头亲亲他的耳朵说:“是的,我们都忘了。”
花家众人正在外面商量,却见陈柑睡得那间屋子里散出了一大片的水雾来。
“怎么回事?难道是山里的水都往这里来了?”
花二叔的话,他们都明白,按理说那由先祖设的结界是不可能让外来的事物轻松进来的。可这水的密度这么大,花家的结界内也是五行平衡,不可能失控到这种地步。
花七摘了片固化的水花研究了一会儿才说:“他们俩人,有一个是水系异能。”
“难道是晕过去的那个小子?”花六的汉子媳妇问。
花苒瞅了他一眼说:“不可能,他是火系异能。呐,很j-i,ng纯的。”
看着花苒放出来的火球一下子就烧干了屋外的水雾,众人连连摆手让他赶紧收回去,这东西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要命的!
花老大远远的房的说:“没什么大事,先不用管了。老四就算了,其余几个跟着我去通知妖皇……你们几个,回屋呆着去。”
花家媳妇们乖乖的退了,花家兄弟跟着大哥走了,花苒一扭一拐的退场,恨恨的想,都是因为那两个家伙他才没有去看妖皇的机会!
长这么大,连妖皇的面儿都没见过,简直苦逼极了!
“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陈柑趴在张春晓的身上问。
张春晓捏着他用手说:“记得在冥星吞噬异星j-i,ng神体的时候吗?”
陈柑瞪大眼睛说:“你在那时候就想起来了?!”
张小妹笑着点头,陈柑恨恨的咬了他一口说:“没想到咱俩这次是调了个!”
“是我欠你的。”张春晓亲着他的眼睛说:“还记得在冥府时初夏打量你的眼神吗?”
陈柑点头,说:“难道她看出来了?”
张春晓笑道:“应是如此。”
“哎呀,这一想起来,不是乱了辈份吗?”陈柑把身子往上又蹭了蹭,盯着张春晓的眼睛说:“要是让九兵们知道这事,不得了啊!”
“怕什么?你好好修炼,把以前的力量都拿回来了,他们也就只能干瞪眼了。”张春晓说完,就抱着他开亲。
两人这算起来,也有千年未见了,这下子,哎呀,那叫一个热情如火啊。
水和火怎么可能合不来?瞧那俩人甜蜜的,啧!真能溺死人!
妖皇到的时候,直直的就往陈柑住的地方闯,花家人一看,都火了,这什么妖啊!不是说只爱娆儿一个吗!怎么一来就往别人住的院子冲啊!不同意了!坚持不同意了!就算娆儿想嫁他了也不同意!
妖皇是个长相十分硬朗的男子,二十五的样子,身材匀称高大。如果花娆在的话,娇小的身子往他身边一站。哎呀,那叫一个相配啊!花家从祖辈开始就和妖族联烟着,据说妖皇的挚爱就是花家先祖,所以妖皇才对花家如此关照……可惜呀,碰巧那时候大战,花家那位短命,上了战场没多久就香消玉殒了。
“的确是那条鱼的气息……这里面是什么人?”妖皇进到院子里就停下了步子,他能感觉到屋里的人还在休息,就站在紫藤花架下问花老大。
花老大恭敬的一拱手,说:“昨日来了两位传话的客人,娆人失踪的消息就是他们说的。”
妖皇舒了口气,往花架下的藤椅上一坐,就等起了人。
花二叔憋不住话,一看妖皇那样儿就来气,扯着喉咙就嚷开了:“娆儿还生死不知呢,妖皇倒有心思在这儿消遣!”
妖皇捏着花家下人捧上来的葡萄笑了,他抬起眼皮房说:“老友归来,吾怎可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dong fang bu bai ni
ze shi jie hao ke pa a
c dou jiu
☆、故友
妖皇没有等很久,陈柑和张春晓其实早就醒了,只是贴在一块儿说悄悄话,谁都不想起身。
“妖皇来了,不出去?”陈柑蹭着他的鼻尖问,张春晓笑着亲亲他说:“那家伙一向是个知趣的,放心,他愿意等就让他等着。”
“可失踪的事儿不能再耽搁了,记忆回来后,我这么一想,总觉得他们指的是那批人。”
“你是说反叛者?”张春晓脸色不好看了,当初他们俩会出事,全是拜那些人所赐!
陈柑亲亲他说:“你先别急,只是猜测。咱们这都七世了,就这次听到有关的消息,你不觉得奇怪吗?”
“有什么好奇怪的,那几世我们哪有恢复力量的法子。从有能力起就只为了找到彼此,哪还有心思去想这些!”张春晓想起那些回忆,把陈柑抱得更紧了。
“我总觉得有什么被咱俩忽略的地方,他们一心只想着逃出去,怎么会到现在还不走?”陈柑翻身把他压到身下,说:“一定有什么是让他们没办法离开的,所以才会在这种时候,主动c-h-a手人族的事情。”
张春晓想了想,看着他说:“除了源力,我想没什么是让他们无法离开的。”
陈柑听后眯起眼睛笑了:“就凭他们?上次拿不走的,这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