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处于山谷底部,旁边又是一处水潭,山洞地面倒是不像寻常那般潮s-hiy-in冷,而是十分干燥,凌涯子猜测这里可能是一处人为开凿出来的密道。
叶轻爬下山崖耗费了大量体力,又拖着凌涯子走了这么久,累极困极,早就昏沉沉睡了过去,凌涯子怕他睡得不好,便把自己的肩膀靠了过去。叶轻睡得迷迷糊糊的,也不嫌弃凌涯子浑身s-hi漉漉的,反而靠得越来越近,最后几乎是半个人都挂了上去。
凌涯子在黑暗中细细回想十几天来的遭遇,总觉得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被自己忽略掉,可是不管如何反复琢磨,反复推算,却始终如雾里看花,离真相之间隔着一层捅不破的窗纸。
“罢了罢了,”他想,“不要管那么多了,我已经自愿出走门派多年,不挡任何人的路了,还有谁会对我下手呢?”
“师父——”叶轻突然在耳边嘟囔了一声,差点没把凌涯子吓得魂飞魄散。
凌涯子转头看着叶轻,明明在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可他就是能够凭着多年相处的感觉,线条鲜明地描摹出那人的轮廓。
“还好还好,只是说梦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