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末在厨房洗碗刷锅,江夜鸣非得拉着他一起看,漫天烟火,不懂烂漫的席末看的全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一点一点炸成黑灰,席末心里忧伤的很,赚钱不容易啊。
江夜鸣正月十七开学上课,元宵节的晚上,他老是缠着席末,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席末的欲念却没被撩拨起。江夜鸣没有达成目的,心里的委屈感瞬间就放大数倍,小身板缩在大木床的一角背对着席末,表示他生气了。
席末见江夜鸣这个样子,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感受,沉默许久也只有轻轻的将小孩搂进怀中,力道大的似乎是想将他揉进骨子里。“你明天还要坐一天的长途,你还晕车,我不想你太累。”黑暗中席末的声音平淡却温馨。
“我想你,我一想到以后会那么长时间见不到你就想的不行。席末,我不去上学了好不好,这样我们就不会分开,你养我吧,我很好养的。”
江夜鸣声线尾部扬上去,小手已经摸到了席末的腿间,整个人开始下滑,等席末反应过来,小孩已经用嘴包裹了他的火热。被窝里面的温度瞬间上升,席末的物事眨眼就膨胀,小孩被呛到,呜咽了一声,脆弱无比,袭击着席末吊起来的敏锐神经。
席末抿唇,一手提出被窝里面的江夜鸣,几下就将他剥的干干净净,进入都是强硬的。席末伸手摆正江夜鸣变形的脸,俯身在他耳边低沉的警告:“以后别这么撩拔我,受罪的只会是你自己。”
“我愿意,是我自愿的,只要你要,我就给,席末,呜呜,你轻点会死啊!”
黑暗里,席末的呼吸愈加的紊乱,强劲有力的手掰开江夜鸣抓进床单的手,一根一根分开攥紧的细瘦手指,穿c-h-a进去,扣紧,摆动腰身,大刀阔斧的挺进。
江夜鸣被这般疯狂的力道顶弄的破碎,咬紧了唇,将声音全部都锁进了唇舌内,眼泪也是一下子就迸出迷醉的眼。
江夜鸣他看得见席末脸上的沉迷,迷乱中,他脑海里残存的意识又将他牵引到那种虚无的影像中,那里面的席末是虚弱的,苍白的,羸弱的。
那里全世界灰暗一片,他却能站在混杂的人群里远远就看见席末脸上温暖亲和的笑,那里饥民遍野,来自光明的席末却将手伸到他面前,他看见那手里有饱腹的大馒头。
记忆是残破的,江夜鸣能一点一滴的修补,也许那就是上一世,只是那一世的结局并不美好,那个叫席末的人死了,他一想到这,他就会想抱紧身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