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们都大手大脚惯了,也都愿意在忍具上花费j-i,ng力,毕竟好的忍具可能会在关键时刻救自己一命。更何况,就像女人爱珠宝,男人爱豪车,忍者们当然也爱死了各种忍具和护具。具有良导x_i,ng的忍具在忍者手中能卖出天价,更别说绝大多数忍具都是消耗品。
而忍者们又脑子不好使,绝大多数都没有想过自己的忍具都来自于哪里,而自己的钱都是在什么时候花光的。
这些我早就注意到了,有些战乱地区还有小孩子偷偷去战场上捡废弃的忍具卖钱,但大多数老板都不愿意回收这样来路不明的忍具,谁知道那些苦无刀剑上有没有藏着奇怪的术式,最后被莫名寻仇就得不偿失了。
但这些对我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所以,我想开个忍具店。”我说,一边从脚边随手捡起一颗石子,放在手里把玩着。这样不但能大发横财,还能解决战乱儿童的就业问题,“你知道什么是连锁店吗?”
大蛇丸抱手站在我身后,没有表示肯定,也没有否定。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我的身上,但却好像对我的话无动于衷。
我也不在意,只是继续自言自语下去:“就是挂着我们宇智波家的名号,让属于宇智波的忍具店开遍五大国。当然这是一个过程,需要一些正经的手续,先从一家店开始,然后渐渐扩大。我们的货源有两种,一是回收废弃的忍具重铸,二是开矿。”
“开矿的许可很容易就能从大名手里拿到,手续齐全不是什么难事。”
“开矿,回收忍具,甚至包括重铸,都需要大量人力,战争以后,最多余的恰恰就是人力。”大雨倾盆,仿佛泯灭了世界,我的声音被雨声所覆盖。
这个世界其实不需要忍者。
战争结束后,五大国已经结盟,那么多大名短时间内动弹不得,已经再也没有忍者们施展才干的地方了。但成千上万的忍者如果没有了去处,就会成为地痞流氓,成为山野草寇,成为失去了主人的野狗。
总要给狗做个窝。
有了窝的狗就会无比乖顺。拥有特殊力量的人们本身也很适合去做各种各样的工作,无论是开矿,制造忍具,又或者是运输,都可以发挥非常大的作用。
“这是一门暴利,没有人能离开武器。赚了钱就可以扩大规模,规模越大,钱就越多,仅仅是所缴纳的税款就可以养活一个国家。而人们对于我们的依赖x_i,ng也会更强……直到百分之八十的武器都出自我手,于是一柄苦无就可以撼动整个世界。”
我从不怀疑我的忍具店会开不起来。
虽然看似简单,但打通各个关节的手续和到处开矿铸铁的许可,制作和回收忍具的技术,也只有我才能做到。
石子碎成粉末,从我的手指间窸窸窣窣地掉在地上 。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大蛇丸的声音中听不出喜怒。
我没有回答,好像一切都是随心而起的闲聊。我能感觉大蛇丸的目光从我的脸上落到了我的手上,沉默良久,他才轻声问:“已经按捺不住了吗,你的杀意?”
我的呼吸猛然一滞,好半天我才轻轻呼出一口气。其实我也没想着能瞒过大蛇丸,不过这家伙也太敏感了吧?
“你的小动作越来越多了……是因为不做点什么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大蛇丸缓缓走近,他的声音很轻,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走,却又萦绕不尽。他低笑两声,继续道,“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杀戮,毁灭,绝望,痛苦……你身上的气息越来越美味了。”大蛇丸仿佛在仔细辨别着什么,在连绵的雨声中仿佛带着一丝悠然,“你的身体里住着一只猛兽。”
“怎么,你快要关不住它了吗?”
闪电轰然划过,照亮了天空。
急促的雨点仿佛鼓声,劈啪作响。
“野兽一直存在,但你以前可没有这种被逼到末路的感觉。”大蛇丸的声音清晰可辨,他不急不缓的,像是在说一个童话故事,在这样凄厉的大雨中显出一丝诡秘,“以前你比它强,所以你能牢牢压住它。可是现在,它已经出来了,你就再也没有办法……”
“闭嘴。”轰鸣的雷声里,我猛的打断大蛇丸。
“是眼睛。”大蛇丸丝毫不为所动地说了下去,“它是你的眼睛。”
大蛇丸说的话没头没尾,我皱了皱眉。
“你在害怕它,所以你也害怕你的眼睛,一直以来你都不愿意使用它,因为每使用一次,你对它的压制就会越薄弱。”
大蛇丸的语气笃定。
“我一直在想,你那神奇的力量到底从何而来,就算是宇智波家,也不曾出现过你这样的天赋。太特殊了……我走过无数山河,探索了数不尽的遗迹秘境,也从未见过你这样强大而又独特的能力。而拥有这种力量的你,又为何如此排斥和恐惧。”
雨越来越大了,就好像把整个世界的长河都从高高的天幕上倾倒下来。
仿佛是最后的终结,大蛇丸细细阐述着他一直以来的思索。
我静静坐着,保持着缄默,任由冰冷的雨水肆虐,似乎化为了这个夜晚里的一块木头。
“如果那不是你的力量,而是它的,这样似乎就能解释一切了。”大蛇丸说道,“我一开始以为,你和它是两个独立的个体,但后来我发现我错了。”
“你和它不是那么简单的关系。”
“你排斥它,恐惧它,回避它,把那种力量视为魔鬼。所以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