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慢了速度,慢慢研磨心爱的宝贝。
胸口一沉,一条j-i,ng美的项链戴上宁奕的脖子。
“虽然什么都还回去了,但这个,我还是保留了。”关泽脩笑着,挺身刺入。
气息是乱的,升腾在狭窄的空间内,劈头盖脸的欢爱味道。
感情是热的,哪怕经久历年,他和他终于相遇相爱。
“宁奕……”
“啊……”
“宁奕……”
“啊……关泽脩……”
“我有说过……”
“什么?”
“我爱你。”
哪怕身陷囹圄,有你的地方,才是我心之所向。
番外二《 day》
曾文浩和李菁菁的婚礼,安排在11月。
时间赶得很紧,原因无他,两个小年轻恋爱谈得热火朝天,在见过双方父母之后,曾文浩趁热打铁,用最老土的方式当街跪下,送了李菁菁一枚戒指。
一个月之后,当宁奕翻着曾文浩桌上几本有关婚庆的期刊时,突然听到搭档身体里那个隐藏的炸弹,爆炸了:“什么!”曾文浩站起来时,结实的膀子带倒了成摞的文件,可他管不住了。
大约一分钟的沉默后……?
“我靠!老婆!我爱你!爱你!我爱你!!!”
不善言辞的男人,一共用了21声爱,来表达他对这个女人的感情,以及……??“阿奕!”曾文浩兴奋地飞在宁奕面前,“我要当爸爸了!我要当爸爸了!”
当初的一句戏言成真,一年之期,拜这对夫妻所赐,宁奕要当叔叔了。
“婚礼定在11月,你说我送他们什么好?”夜里的时候,宁奕把这个消息分享给了关泽脩。
“11月?几号?”关泽脩放下书,朝宁奕招手,像是一个习惯,宁奕很轻巧的跳上沙发,蜷着脚,挑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自家男人的肩头。
“3号吧,有点赶,他们最近正在为找婚宴场地发愁呢。”其实也不怪他们心血来潮,李菁菁这样干脆直爽的女孩,回报曾文浩求婚的方式,就是在当夜,悄悄用热情,送了他一个两人爱情的见证。
关泽脩摆弄着手机,打开一个酒店的照片,让宁奕看:“你看这家怎么样?”向海的纯白大露台,草坪绿得好像洒了一地的翡翠。
“好是好,订不上了吧?”像这种热门的场地,往往一年前就已经有人在预定了。
关泽脩松开宁奕,拨了一个电话,三言两句间,地方就定下了:“那就麻烦了,到时候我把他们夫妇的名字发给你,具体的婚宴布置和菜式,你们可以直接商量。”
宁奕有点惊讶:“你认识这家酒店的人?”
“订场地的时候,见过一次。”关泽脩随口说,“之前就看中了,正好时间合得上。”
“你订场地?为什么?”宁奕瞪大的眼睛,眨了眨。
放下手机,关泽脩没急着说,他看了一会儿宁奕,笑起来:“也没什么,就是想和你一起,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他没说,只是黑眼睛里爱人的表情,逐渐由迷惘转为震惊,又从震惊变作动容,仿佛一瞬间,桃树梢上所有的花都醒过来。
“你怎么不早说!”被酸溜溜的感觉浸着,用听着不怎么像埋怨的口气,宁奕把这个男人抱住,“对不起,最近太忙,我忘了……我们……我们再找找……肯定还有别的地方……”肩膀上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宁奕的声音越发没底气的低下去。
3号,是这个男人的生日,为了这一天,关泽脩至少提前一年就开始规划了。
下颚抵在热乎乎顶头蹭了蹭,关泽脩顺势就把人给抱紧了:“就当新婚礼物吧。”手在宁奕的手臂上捏了两下,他满足的闭上眼,“他是你的搭档,也是你最重要的朋友,我人不能到场,但心意不能少。”
挺酸甜的,又挺不乐意,宁奕擤了擤鼻子:“便宜他了。”
关泽脩勾起宁奕别别扭扭垂着的脑袋,给了他一个浅浅的亲吻:“不白给他,有条件的。”
嘴唇像触了电,酥了,麻的,宁奕傻傻地看他:“什么?”
这是一副上钩的面孔,有着不需言表的痴情,关泽脩的心脏怦怦,他的宁奕总有办法,只以一个眼神就让他缴械投降。
沙发窸窣地凹陷下一道迷人的分量,丝质的领带被手指毫不犹豫地扯开,他像收起枪的猎人,也像交出心的爱人,托着宁奕的后脑,将人摁到身下,吻了吻那枚红彤彤的耳廓。
“别急,我们有一晚上……”
虽然计划的夜宴没有了,但不妨碍他很愉快地,向他的所爱,讨一点热情的甜蜜。
……
t的钢琴旋律中,李菁菁一身圣洁的白纱,宛若仙子般,遥遥从门的那头,朝几乎要捂着嘴哭出眼泪的曾文浩走来。
幸好没听这小子的话,作为伴郎的宁奕很有先见的将一团上台前揪下的纸巾塞到曾文浩手里。这一刻,他突然能理解他的眼泪,幸福到了顶点的时候,泪水往往比笑更先泄密。
酒席很热闹,不止城中区刑警大队,几乎整个g城的警察体系都出动了,早先的草坪上,呈方阵整齐统一的黑色警服,用最庄严的方式,对香槟塔前互道愿意托付终生的新人,表达了铿锵霸气的祝福。
曾文浩和李菁菁交换戒指的那刻,宁奕开了小差,当时恰巧有道阳光,透过高耸的景观棕榈树,斑斓的落到浅金色的戒面上,又折了一道彩虹,在宁奕的眼前。
那一刻,他突然想起了关泽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