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许三多的右脸,模糊而狰狞——强碱的烧伤,将脸毁得彻底。
上官元几乎不忍看许三多的脸,虽然那是他亲手烧毁并救治的。
许三多擦着上官元的肩离开观察室:“上官,谢谢你。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不在乎再背负些什么。你不也一样?”
上官元苦笑了:“三多,你还真是……”算了,也是自己先提的,无怪许三多刺几句。
云南普洱市一家酒吧的地下室里,成才红着眼,忐忑地看着风林堂的三堂主林家皓。
林家皓自顾自地抽着烟,玩着psp,晾着成才。
从下午4点,到次日凌晨,林家皓才抬头:“成才是吧?你的档案我看过了。说说,那一年你去哪里了?”
成才知道这是对他的考验,也不隐瞒:“我去参加特种兵的训练去了,是‘剑虎’大队。后来因为任务中出了问题,被转业了。”
“‘剑虎’?南京军区的特大?难怪!”林家皓打了个哈欠,示意身后的保镖上前,“他也是‘剑虎’出来的,试试吧。”
成才站了前来,活动了一下四肢,对保镖点头示意。
保镖的身手很不错,虽然从特大里退役已经有些年了,但明显一直坚持着锻炼,没有丝毫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