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要一直唤她,只她面上的泪终于让我不禁放了左手,让她的脖颈,能够再次自由的活动。
呆呆望着s-hi透了的手掌,那水渍让我觉着有什么东西融化了。
她终于正了头,半眯着眼望着我,嫣红丰润的唇变得异常诱人,面上的水光不知是她的泪还是津、液,我低了头,舔去她面上的s-hi润,问她:“潋滟,你要我继续么?”
若是,她叫我停下,我便停下。
若再下去,便是连我自己也不晓得会做出怎样的事来。
只要,她拒绝我。
只要,她说不。
“斯生,”娇媚的呢喃,从她的嫣红的唇间漏出,她的手勾住我的脖颈,不满的道:“专,专心点,快一些,快......”
她的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完,在我手下转成了撩人的呻、吟。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大神,请你保佑我吧,阿门。
啊,谁天真的以为是一万字一起上的?拖出去抽打一万遍。
☆、第二十四章
从她的颈侧一路向下吻着,我的手指带着颤抖,触过她大片大片的肌肤,最后,与我的唇一起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勾起一圈圈的涟漪。
她急促的喘息和剧烈的颤抖,丝毫也不曾有压抑,双手抓着我的发,撑了双腿,嘴里对我念着,“斯生......下去,下面......”
她仿佛不晓得羞涩是个什么东西,放浪形骸。
我跪在她的腿间,忽然有些晃神。
她,这般模样,只是对着我的么?
或者说,只是对着望天犼?
还是说,其实是谁也无所谓的?
我停顿的动作,似乎让她很是不满,原本蜷曲的腿弯,带着颤抖,架上了我的肩。我能觉到,她小巧的脚掌搭在我的背上,轻轻蹭着。蹭皱了我被上的衣裳,蹭乱了,我的心跳。
她果然,是只能让人疯狂的妖孽。
接下去的行为,我只觉得完全受不了自己的控制。
微微直起身,将她半个身子带离床面。
我听得她的轻呼,也听得她那带着水的叫唤,仿佛带了魔力一般,不断扰着我的心,我的脑子,让我忘了,自己究竟是为什么要她。
左手从下托了她挺翘又丰满的臀。
我望着眼前的景色,突然忆起曾经在西方采撷过的重瓣大丽花,揉碎在掌间所渗出的殷红汁液,艳丽得不可思议。
右手掌心的柔软,带着潮s-hi的暖意,被我揉的凌乱不堪,几近破碎。
掌间的汁液,比之当初的花汁,不晓得盛了多少倍。
我失神的望着指尖的动作,从来不晓得,自己的手指竟然能这般灵巧。
身下的人,仰着头,引颈喘息,艳红的面上透着痛苦与欢愉,出口的声音已经变了腔调。
她喊着,“大兔子。”
掌中的潮s-hi越来越多,溢出了手掌,漏下了指间。那s-hi意甚至让觉着自己的眸子里也起水雾。那水雾终于凝结,滑进了我的嘴角。
咸涩微苦。
大兔子。
我从来不曾是她的大兔子,她亦未曾是我的小狐狸。
那不过,是一场欺人自欺的游戏,一个兴致勃勃,一个c-h-a翅难飞。
我唤着她,在她的迷蒙眸子触及到我的脸时,眯着眼睛展了笑,在她眼前,伸了舌,慢慢舔掉手指上透亮的液体。
她似乎未曾从欢愉中回过神来,只呆呆的望着我的动作,喉间夹杂着水声的呻、吟变做了艰难的哽咽。
潋滟的神情仿佛已经失了魂魄,只望着我舔净手指,终于溢出了一声叹息,身子仿似化做了一汪水。
我问她,“潋滟,我是谁?”
她却只是含糊的叫着,伸手来攀我的肩。
望着她纤白的手指,鬼使神差的低了头,将那指尖含进了嘴里。
我是谁呢?
我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也只有今晚而已。
细致的舔过她一根根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沾s-hi。
身下的人,仿佛有些承受不住这种缓慢的厮磨,开始发出不满的闷哼,含含糊糊的叫着我,“斯生......斯...嗯...生,给我,”她被我含着的手指不安的抽动,另一只未搭上肩膀的手,却抚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开始难耐的下滑。她的模样,便真如那勾人的妖孽一般,启了红唇摄我的魂,“要我...大兔子......”
垂了眸子,眼见着她的手指生涩的触碰着方才被我凌虐过的花瓣,只觉得再也无法抑制身上的yù_wàng,叹息一声,右手执了唇边的手指,低了头去吻她的花核。
她的手指仿佛带了忐忑的踌躇,无措的揉搓,毫无章法。伸舌勾了她的中指,引向她的空虚。我只是这般想着,便已经觉着腰侧酸麻,待真正见到这般 y- in 靡的场景时,背脊上已然迅速窜上一阵激烈又凛人的麻意,比渡劫时的雷劫,更让人酥麻。
她的手指半曲着,只入了两个指节便再也不能前进,嘴里哼出的话语放荡又撩人,被我握着的手指狠狠地掐进了我的r_ou_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