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
“然后那邹家的便冲上前去要打驸马,还亏跟的人机灵,立马将姓邹的拿下了!”
“姓邹的疯魔已久,打从他那妹妹嫁了个傻子,整个人就不对了。”
“殿下,婢子倒觉得怪,不过是妹妹罢了,又嫁了个王侯,邹家也没怨言,偏他像是咱们抢了他的东西,还记得那日下了旨时,他暴起伤人,太后宽厚没治他的罪,也该收敛收敛感恩戴德了,还这般不识相!”
“所以可怜他,不过卸了一条胳膊,不然便是当场杀了,也不过一条命,我去求求阿娘,他们邹家敢说什么?他妹妹还在我们手里,阿娘不开心一杯毒酒赐下去,博南王都要陪她一块死,到时博南王的人都要邹家赔命了。”
“驸马今儿回来么?”阳城卸了妆发。
婢子叫外头人打听来回话。
说驸马奉太后娘娘命方才已去宫里了,好像是边关回来的马副将的事。
“怎么又去宫里了。那边关回来的关他什么事?阿娘也是,都这么晚了还叫人去,压根就不顾虑我还要……”
阳城止言,摔了胭脂。
玉然使眼色叫人滚下去,劝道:“殿下何故如此,想来是太后娘娘极为看重驸马。”
“看重他最听话,一片痴心,说哪打哪,如何要劳累驸马!”
“殿下,虽说那傅戴林痴心于太后,当年又是他的缘故才有了傅家的支持,太后保全了您和陛下,有了如今这地位,该他的不能少,那时候又不止陛下一个皇子,您是先皇的掌上明珠,打小得宠,可先皇一走,您就危险了。正因为如此依靠傅家,可如今傅家权势也要到头了,傅戴林到底还是外人,驸马却不一样,是您的夫君,太后的女婿,这一层便不一样,况且驸马又不比傅戴林差。”
“你当我不明白?可也要分事,那马青不过是个小角色,大了说也不过他马家一个庶子,平日里对着干也就罢,一个回朝受赏,这等小事扔给姓傅的便行,还要驸马亲自来?也是真够给脸了!”
“是是是!”玉然笑道,“马家有什么脸呢,可太后的意思也有自个的想法,又不是说驸马不回来了,不如趁此刻做些甜汤,给驸马送过去,表现表现您的心意为紧。”
阳城颔首,这甜汤自是要紧着做好,只由玉然送去,到驸马手上需得不能烫嘴,又是温热,不能凉口。
有些差池,回来便要领罚,不知罚了多少小丫头,最后也就玉然接手,阳城才彻底信过。
待回来时阳城忙问可见到驸马了,玉然摇头,太后依然与驸马在商议要事,无令谁敢擅自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