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前服侍的道:“也快一月了,时好时坏,便是醒着也很快睡过去了。”
阳城点头,嘱咐人看顾好便转身离开。
出了宫门,阳城在车上问玉然:“你说驸马与我说的过了今夜就是这事?”
“这事?”玉然茫然。
阳城不解释,绕着手中绣帕暗想此事确实不能让那傅戴林知晓,论谁合适,还真的只有驸马能行,想来还是自己人容易信任,可这更为重要且有让她高兴的倒不是这事成与不成,而是驸马与她约定的,过了今夜便只陪着她,这会子什么陆家女,什么昏迷不醒的陛下都抛之脑后,只见心中越是清晰日思夜想的夫君。
玉然不明所以见着阳城一脸凝重又转为喜乐,心道殿下想必也不会真什么事都与她说,因此闭上嘴在一旁安静候着。
到了公主府,阳城惊喜见到柳白月在那等她,玉然使了眼色,屏退下人,只留她自个在门外听候差遣。
阳城笑容满面上前,说道:“该是恭喜夫君,大事完成,日后可高枕无忧了。”
“大事”
“那是自然,你我夫妻一体,你知道的我怎么不会知道?我回来时还想夫君今早的话是何意思,到了这会才知道真意,可不是好让我二人高枕无忧,快活一段日子了?”
说着便携着柳白月的手往榻上去,柳白月上前几步,却又站定,只是神色淡淡地看着阳城。
阳城回头奇怪问道:“怎么了”
柳白月摇头。
“那是什么?”阳城抿唇,“你该高兴。”
“我只是觉得有些可惜罢了。”柳白月笑笑颔首。
“这有什么可惜的?”阳城不解,“我倒觉得咱们应该倒壶酒庆祝一番才是,想来明日他们陆家便遭殃了,当年你不得不屈居人下,遭受的侮辱都可让陆家加倍还回来了!”
“公主。”柳白月声音不大,阳城自知说错了话,惹人不高兴了,谁也不会再想一次从前不好的事。
阳城低头,靠上前,柔声道:“你别气,是我说错了。”
“不是公主的错。”
“真的?”阳城欣喜抬头,撞上柳白月仍旧十分淡的眼,她试探问柳白月说那你开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