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灭即便松了手,那玉石也牢固地贴在白应的身上,白应的意识还在,但已经全身无法动弹,他全身力气都暴动了起来,若是能动手,他必将这小和尚一掌拍在山石上,他脑中杀意未退,身后人却率先噬咬着他的颈脖,仿佛要抽筋拔骨把他生吞了去。
臀缝间生生进入一根异物,白应的酒也醒了,他现在只想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和尚杀了。
玄灭自顾自地伸出手指慢慢探入白应的x,ue眼,刚伸入半指,只觉身下那人全身都僵硬了,温热s-hi滑的r_ou_壁一下包裹住了指尖,玄灭将白应颈脖处生生咬出牙印,又顺着他颈脖舔弄耳垂,s-hi滑潮s-hi的触感让白应极为不适,两人又呆在池水中,热水蒸腾间,两人全身都泛着一层薄粉,白应更是涨红了全身,他紧咬牙关,仰首承受,颈脖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身后的玄灭又探入更深之处,混合着温泉水搅弄起来,低声伏在白应耳边说道:
“放松,不然我进不去。”
这是白应对他说的话,他必定要奉还,看见白应紧咬下唇难耐的模样,玄灭又觉痛快,随即两指齐齐探入,扩张那处紧涩s-hi滑的蜜处,这么一来二回的蹭弄,白应那处也胀大了,玄灭绕过他腰际拢着那x_i,ng器,手指挑弄铃口,白应站不稳地软了腿脚,玄灭拨弄着伞冠皮r_ou_套弄j-in-g身,舒爽得白应微微张口,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想到自己被这么一个凡人钳制,白应一阵屈辱,又想到这是青烛爱的人,居然要强要了他,这凡人,果真是满口谎言。
x,ue眼处慢慢流出s-hi滑蜜液来,白应被前后夹击地玩弄,也不出声骂人,只是低喘着,紧紧蹙着眉,后x,ue生生被玄灭塞了四根手指来回抽c-h-a顶弄,他胯腰被男人狠狠抵着,四根手指一齐抽出,空虚的后x,ue在水中一翕一和,吸入不少温热的池水,顶部硕大伞冠抵在x,ue眼处却不一下顶入,反而浅浅撑开r_ou_壁,一寸寸地往里抵入,白应双手紧抓身前石壁,喘不上气来地收紧腰臀,他本能地颤动着身体,那x,ue口处的蜜r_ou_搅得玄灭生疼,紧得无法再向前一步,像是不断推拒似的朝外抵抗,白应颤着腰,脸上不知是水是汗,不断往温泉中滴落,他紧咬牙关:
“拿出去!”
“……”
那粗长盘虬的巨物竟是生生冲破阻碍,抵入最深,白应一下未曾忍住,激烈大叫起来,他疼的快要昏死过去,又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不曾想那玄灭倒是俯下身子,满足地吻上他的侧脸:“这么舒服么?”
“……我白应,必定要让你生不如死,死去活……”
白应还未说完话,那巨物便在他x,ue内兀自抽动起来,勃勃x_i,ng器在他x,uer_ou_内开疆拓土,还未缓缓抽动便就是狂风暴雨般猛烈的抽c-h-a,白应十指俱是用力地发颤,疼得他全身难耐,玄灭低头便看见自己那根粗黑j-in-g身被x,uer_ou_伺候得 y- in 靡水亮,在雪白股间来回抽c-h-a,身前人不断耸动身体,他腰身如风中惨烈摆动,克制自己不发出任何羞辱的声音。
温泉水仍是温热,今夜昏暗不见月光,妖风大作,两人交缠的躯体却在池中难解难分,白应后背倚靠池壁,被刮蹭地通红,双腿被高高抬起,他在水中浮浮沉沉地抓不住任何东西,后x,ue被玄灭粗长x_i,ng器肏开,倒是s-hi滑柔软得令人着迷,他脸上也是迷乱的情热,只能随着抽动低低地呻吟。
忽然云雨汇聚,阵阵冷雨倒灌而下,两人上半身被冰雨侵蚀,下身是滚烫泉水,冰火相缠,更是一阵目眩神迷。
此时白应也不如刚才那般强硬,软了身子倚在池边,手指都无法动弹,倒是颇为可怜地央求玄灭:“别,别在此处……”
玄灭不应,见白应有松动,心下一阵大喜,揽过他的肩,靠近自己,就吻上那对薄唇,身下也愈发猛烈地肏弄起来,天边一道惊雷划过,闪着两人的脸忽明忽灭,白应的发丝被冷雨打s-hi紧紧贴在脸上,被冰雨侵蚀的他浑身发冷,蛇本就喜s-hi热,怎受得了如此y-in冷的风雨。
玄灭捧着他的脸吻得动情,口舌交缠间怀中躯体不由自主地发颤,只见他口津也不受控制地从口角流出,他像是汲取温暖般朝玄灭怀中靠去,眼角下的红痣更是在他苍白的脸上颤着,玄灭退出口舌,仍旧捧着白应苍白的脸,见他双唇发白,头顶一道闪电又劈过,照亮两人的脸,玄灭那处被白应搅得极紧,就快丢了,他却定定地望着失神的白应,问道:
“叫我的名字。”
“玄……玄灭。”
屋外雷雨大作,轰鸣雷声平地而起,屋内一片漆黑,只听得令人羞怯不堪的喘息,却被忽来的闪电照亮了两副纠缠的r_ou_体。
白应浑身s-hi漉被按在房门之上,双手抓着门框的雕花,身体不由自主地耸动,他难耐地轻颤,未着寸缕的肌肤与滚烫炙热的体温基础,脑海里瞬间有无数火花闪过,他低低喘着,分不清是欢愉还是痛苦,玄灭上半身紧紧压着他脊背,器,他全身像被烙铁贯穿,犹如狠厉武器鞭打躯体,玄灭也毫无花哨技巧,只是拼命在这紧致s-hi热的x,ue道里紧紧纠缠抽动,白应体温渐渐攀升,汗水顺着他s-hi滑的躯体不断留下,股间渐渐传出 y- in 靡水声,白应茫然失措地张开双腿任由玄灭予取予求。
青烛不在,这无异于偷情的隐秘更是给玄灭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