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
玄灭双眼只看他双颊显露出不同以往的红晕,两手又伏在他胸前,不轻不重地推拒着,双眸始终紧闭着,壮的胸膛被他吮出qíng_sè的印记,挺立的r-u尖透出桃粉,窄腰之下的两条腿被迫屈辱地大开,他每一次狠厉撞击就惹得他隐隐打颤,甬道内的r_ou_壁搅得他极紧,他整根抽出,泛着水光的j-in-g身又胀大几分,顶着鲜嫩x,ue口就在黑暗中一下刺入最深的地方,白应已经叫哑了嗓子,可却受不了这猛烈x_i,ng事般喘息着。
正面墙上挂着一把宝剑,剑鞘之上满是雕刻的暗纹,似是一蛇盘旋着直抓剑柄,观赏着那把剑的同时,玄灭也看见了他的降魔杵,摆放在宝剑的正下方,他心下了然,又俯下身去捉白应的唇,白应仍旧抗拒,仅用最后一丝理智侧开了脸,受不了屈辱似的紧咬下唇,玄灭也不恼,只是吻他颈脖,吮吸着那处皮r_ou_,留下一个个艳红的印记。
青烛离开天盘山足足两日,也不知去做何事,白应这两日被玄灭困在房中,纵使他法力高强也抵不过这凡人手中的玉石,玄灭也不像刚来天盘山时那般大义凛然,现在俨然调出了身为凡人最本质的贪欲,他从后山寻到了方丈的尸身,又拿了降魔杵,看着那把剑,半日也未曾动手,白应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做最后的整理,半分动弹不得。
他已经胆大妄为到只等青烛回来,一举歼灭了这青白二蛇。
无事之时便在那书房、后山中,压着那白应一次又一次的索取,白应寻找着挣脱玉石的法子,可他无论怎么念咒都挣脱不了这玉石的咒法,只急的他浑身乱颤,玄灭咬着他的耳垂,下半身不断挺入x,ue眼之中,被肏干得发红的x,ue眼不断流出 y- in 靡的浓j-i,ng,只把白应难受得全身不自在,他整根硕大的x_i,ng器抽出后,只在x,ue眼附近打着圈,看着他坐在书桌上,两腿大开蜷在身侧的模样,玄灭低声说道:
“若是青烛见自己的哥哥被我如此凌辱,不知他作何感想。”
“若我寻了解开这妖术的法子,就是你死到临头之日。”
“你与青烛二妖,毁我清修,杀我师父,我下地狱也是要拉着你们的。”
他愤恨地用力肏入x,ue眼之中,白应红着眼望他,翘立的x_i,ng器也被玄灭握在手中上下套弄,他受不了刺激地想要喊出声,又颤颤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呻吟。
“哥哥!玄灭!”
屋外突然传来青烛的声音,玄灭颇为坏心肠地顶入白应最深的一点,戳他敏感异常的某点,白应惊呼着就要叫出声,极为克制地用力咬唇,下唇被他咬出血珠,顺着他唇角流了下来,分外诱人,玄灭吸吮着他白皙的下巴,把那血珠吞入喉中,接着又吻上他的唇,撬开贝齿,极为狂虐地将着血腥之气传入白应喉中。
“你的血,味道如何?”
白应屈辱地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玄灭,没想到青烛的声音却是越来越近。
玄灭从青烛身后突袭,执着降魔杵就是当头一喝,青烛还未反应过来,竟是生生接了这一招,手上鲜红的衣裳也落在了地上,他倒退数十步,口中竟是漾出鲜腥,他满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玄灭,面前的人他似乎不认得了。
“官人——”
“莫再叫这 y- in 秽不堪的官人!今日便是你与那白应的死期!”
“为何——为何——你不是说要陪我……”
还未说完,玄灭又将那降魔杵使得分外得心应手,将那青烛打的节节败退,刚受了那降魔杵一击,想必是损伤元气,青烛无法进攻,只得步步小心防守,厅堂里的柱子被打裂,那铺就晶石的走廊也被玄灭毁了个干净,他愤恨的双眸染满怒火,青烛泪眼婆娑地望着他,仍旧是不恨:“玄灭,我下山是去置办喜服,明日,我们成亲吧。”
“休再辱我!”
一听成亲二字,玄灭更是发了疯地对青烛使起降魔杵来,他武艺j-i,ng进,是天音寺数一数二的高手,若不是这两妖使y-in招,他断然不会落入他们的手掌,想起过往事来,他只觉脏污不堪,杀了他们,他也不愿苟活于世,只想着把师父送回天音寺便自行了断。
青烛一下又挨了好几下拳脚,他见那玄灭对他莫说是情意,连半分怜悯也无,他心下凄然,又涌出一口血来:“哥哥呢!你把哥哥如何了!”
玄灭不答,只是专心攻击那青烛,青烛也不再退落,他念不出咒来,拳脚功夫自然也不是玄灭的敌手,只想去寻他法器——莲心宝剑。
莲心宝剑乃青烛耗费百年法力铸就的法器,也是当年那书生一心想要夺走的宝物,就在白应的屋内,青烛一欲寻去白应的屋中,没想到半路又被玄灭生生拦截,厅堂内的白衣少年们也不再木然站着,见两人打得如此难舍难分,便也一下作鸟兽散,却又被误伤击中,倒在地上。
原本被青烛抱在怀中的喜服也散落一地,红艳的喜服落在池中,渐渐被水浸满,往下沉落。
青烛实在势弱,被玄灭打得有些狼狈,他双目欲裂地望着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