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模作样的在书房里看书,心思却在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待到容澈的脚步声渐近他才看起一两行字来,可能心却是安定不下来的雀跃。
“兄长为何扣留小福?”容澈抬脚踏进容烨礼的书房,虽是质问语气依旧惯常的不冷不热语调。
瞧她神态淡漠甚至还有些蔑视,容烨礼顿时怒火中烧,说道,“见了兄长也不知行礼成何体统?”
“兄长无故抓走我身边的人所谓何事?”
容烨礼更加气急,容澈不仅态度傲慢,更不将他的话放在眼里,他起身一拍书案,“容澈,你不要以为你是陛下钦赐封号就可以在靖远王府里无法无天无视父王。”
“兄长此话何意?”
“你身为靖远王府的人与常宁王府往来如此密切,昨夜甚至留宿在那,你也太不把父王的告诫放在心上了。”他走下来仗着身长威视容澈,“我怀疑你泄露了父王的计划,现在,不仅你的随从要被抓你我也照样关。”
“兄长如果在如此无理取闹,便不要怪我不念及兄妹情谊。”即算是威胁的话,只要是她说出口依然是平缓的语调。
“你,放肆。”容烨礼气结,“你好大的胆子。”
“兄长不要为了一己私心破坏了父王的计划。”她一顿又道,“兄长我再问一次为何抓我的手下?”
容烨礼气愤难平,但也知道在此事上做不了容澈的文章,再一想小福的事情照样可以灭一灭她的威风,于是道,“你的好随从引诱我院中婢女偷取我东西难道不该杀吗?”
大福一听慌了神急于争辩却在容澈的目光中僵硬不前,容澈道,“既然如此,便把人带上来我亲自审一审。”
“不用审了,证据确凿。”
“兄长,我院子里人的生死还轮不到你定夺。”她回身吩咐道,“将人带上来。”她语调平缓却透着不可抗拒,当值的侍卫虽在容烨礼的院子里,也不敢得罪眼前的郡主。
容烨礼怒不可遏,“容澈,你太放肆了。”
容澈并不理会他的怒吼,只在一旁静静的等着。容熙礼听见动静赶忙跑了过来,一见屋子里的剑拔弩张便心叫不好,他左右瞧瞧,容澈的淡漠他一直不敢太过靠近,可容烨礼此刻震怒更不敢上前询问,只得站在一旁见机行事。
小福很快被带了上来,人是受了重刑被值卫扔在地上,他想朝着容澈行礼却半天爬不起来,容澈淡道,“不必了。我且问你,你可有勾引此院中婢女?”
小福微弱的声音说道,“我与双莲是真心相爱的,请郡主明察。”
“那我再问你,你可有教唆她偷取大公子的东西?”
“属下没有。”
容烨礼道,“你还想狡辩,来人给我拖下去。”
“慢着。”容澈出声,值卫左右看看,不敢妄动,“双莲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