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影眼圈都红了,他曾经也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家道中落被卖入南风馆的时候心气也高,被鸨头打得皮开肉绽,可是雪照一番话却让他落下泪来了,他想起之前收到的委屈,哽咽道:
“只怕最对不起的是你啊,雪照。”
雪照替他擦擦眼泪,说:
“我都说了把你当亲哥哥的,再说贯仲虽然不花,胃口却大得很,鸿影帮我伺候也容易些。”
贯仲每次过来,雪照将神清气爽的贯仲送走,事后自己都要在床上躺一天,无他,就是累虚脱了。
真的性欲强烈到难以满足了,也不知以前怎么熬过来的,每回过来压着人就干,射好几回都不嫌腰酸,雪照满足不了,只怕将来贯仲去其他地方快活,还不如与鸿影分享。
每个月三十日,贯仲当差十五日轮休两日,从山庄来找雪照来回要花费小半日,这一日午饭时候到的福鲜楼,雪照在后厨,鸿影坐在柜台后边一眼就看见那高大男人走进来,他心中一跳,连忙让跑堂去后厨通知雪照。
雪照过不多时就亲自端着贯仲爱吃的酒菜到前厅来了,酒楼二楼的包厢恰好没客人,直接讲贯仲引到包厢,酒菜摆好,雪照虽是这酒楼掌柜,在贯仲面前却是丝毫不敢有架子,贯仲低头吃菜,雪照贴着他坐下,一边替他斟酒,一边询问:
“几时从那边过来的,那么早就到了。”
贯仲揽着雪照的腰,将他送到嘴边的酒一饮而尽,道:
“卯时。”
他说着在雪照嘴上亲一口,雪照只觉酒香四溢,脸红了一下,伸手给贯仲舀了一碗汤递给贯仲,贯仲尝了一口,皱皱眉,问道:
“都开春了怎么还喝还喝羊汤?”
雪照眼神闪了下,说:
“怕你太忙碌,补补身子吧。”
贯仲一口将碗里汤喝了,雪照又给他斟酒,贯仲酒量好,常人若饮下三壶陈酿应是早就醉成烂泥了,贯仲却只半醉,他自制力好,深知醉酒误事的道理,便不打算喝了,雪照却又替他倒一杯,自己含了往他嘴里哺,贯仲揉一把雪照的臀肉,道:
“想挨操了么?”
真是鲁直到一点情调都没有,但是配着贯仲这健壮的身材和刚毅在长相让人一点也生不出讨厌来,反而酥麻到骨子里了,若是女人被他一掐只怕连腿都合不拢了。
雪照腿软了,还是给贯仲又灌了一壶,而后道:
“我下午还有事,要晚点回,你先回我屋里躺着睡一觉,我晚上回去。”
贯仲道:
“嗯。”
雪照又说:
“你有些醉了,要我让人送你么?”
贯仲道:
“无妨的。”
他说着起身往酒楼外走,走到雪照和鸿影暂居的小院门口,连锁都不用开直接翻墙进去,雪照的床收拾得挺干净,贯仲在那床上睡过雪照好多回,也没什么陌生感,像回家似地脱了外衣和鞋子往床上一躺,雪照的床单被子都熏过香,挺清雅的香味儿,贯仲也不盖被就闭幕养神。
今日喝的酒似乎格外烈一些,贯仲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去了,等到惊醒睁眼,屋里已经是一片漆黑,应当是太阳已经落山了,没想到居然不知不觉睡了一下午,贯仲起身,忍不住扶扶额角,似乎睡一觉对于醉酒之后的症状也没什么缓解,头还是有些晕,贯仲皱皱眉,他本来就火气旺,冬天手脚都火热,今天应该是喝了羊汤的缘故,有些火气上头,欲火也跟着燃起来了。
贯仲正觉疑惑,就听见屋门响动,有人打开院门,直接一路往左厢房过来,而后推开了屋门,应当是雪照回来,贯仲对雪照说:
“怎么那么晚?”
雪照含糊地嗯一身,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脱衣的声音,而后床板微微一震,应该是雪照上床了,贯仲精虫上脑,猿臂一伸揽住那人光溜溜的身子就压在床板上亲吻,被压住那人伸手臂环住贯仲的脖子,而后张腿圈住了贯仲的腰。
贯仲不爱干前戏,对方都扭着腰邀请了,于是二话不说就挺身进去,身下人的甬道紧得很,贯仲一chā_tā疼得抖一下,却咬着唇不发声,雪照以前做爱从不夸张地乱叫不过也不会保持缄默,贯仲心中疑心大起,可是箭在弦上哪有不发的道理,于是甩开膀子就干。
被贯仲压住猛干的人因为贯仲粗长的性器和大幅度的捣弄,被干得终于压抑不住,一边喘息,一边呜咽出声来了。
鸿影以前在南风馆做头牌的时候深谙林子大什么鸟都有的道理,却没就想过还有人不但有贯仲这样的粗长大鸟的同时还有常人不及的腰力,贯仲的攻击就和狂风骤雨一样,鸿影什么都顾不上了,他的后穴早就被操熟,一年多没和男人相好早就寂寞得厉害,居然生出久旱逢甘霖之感,搂着贯仲的脖子几乎被操弄得哭出来。
贯仲操弄许久才射出来,鸿影感到那液体一股股像是要将饱经折磨的肠壁射出洞眼一样,这才明白为何贯仲每次过来雪照事后都要在床上躺一天了。
鸿影正因为性事的余韵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