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啊?我有蛋黄酱就够了嘛。”
“…….”坂田银时愣了半晌。
“哎,通常没情调的家伙都会这么说,算了算了。”他挠挠头皮,自言自语道。
“咦?噢,我懂了,”土方这才有所觉悟地点了两下头,“莫不是你要亲手做点什么喂我吃?”
“没——晚喽。”坂田银时夸张地摇头摊手。
“去你的,我才不管哩!”土方一忽凑近他,张开嘴对着他左边的脸颊就是一口,疼得天然卷龇牙咧嘴。土方吐了吐舌头,“呀、呀,你早上洗脸了吗?”
“哎,太过分了吧!”坂田银时扬起手要拍他的头,顿时想起这家伙脑袋上的伤还没好利索。他眼珠一转,蓦然俯身吻住土方,并趁机咬了他的嘴唇。“嘿嘿,这回扯平了哦。”天然卷舔舔嘴角,坏笑一声道。
“你、你这家伙……”土方脸上登时呈现几分难为情。“我躺着去了!”
“噢,那我差不多回去喽。”坂田银时推了推床上的被褥。“每次都请假,阿银也会觉得说不过去呦。”
“……我想吃乌冬面汤。”过了一会儿,土方才瓮声瓮气地说了一句。
呵,这家伙!坂田银时挑起了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 yd小剧场——
副长喜欢下雨天,因为下雨天一推开屋门就能看到大卷毛搂着小卷毛睡觉,小卷毛可害怕打雷下雨了==于是今天副长下班回来看到大卷毛正躺着,脱下外衣就钻进他的被窝里去了,当然不能把小的弄醒了~然后蹭蹭,上班又累又烦心,回来得找安慰~
☆、七十三
门锁——
几度想换掉,但都没有立即施行,耽搁着结果忘了,索性就这么拖延至今。
土方坐在沙发上望着玄关方向发呆。大概是因为在病房躺的时间太久了,体力一时难以恢复,回来之后,依旧感觉疲倦,全身绵软使不上力,他下意识摸摸下巴,这些天上面长出了一圈邋遢的胡楂,可他却不想动弹,懒得去刮,反正暂时不需要会客。其实一直犹豫着不换锁的真正原因倒不是嫌麻烦,土方始终忘不了天然卷主动回来公寓的情景,那时他打算冷冻彼此的关系,天然卷似乎也默然接受,却不想峰回路转,给了他意想不到的惊喜,自那以后他们的关系比先前更为密切了。可见这把门锁和配套的钥匙对他和天然卷而言有特殊的意义。天然卷虽然没有明说,但想必也持有相同的想法。虽说考虑到安全因素,毕竟公寓的门被人轻易打开过,还是换上保险系数更高的锁为妙,不过,若真的有心入室,构造再复杂的锁也无济于事。所以啊,不如就这样吧。
这时门铃响了。
土方道声“请进”,门应声而开。
“先生您好——不对不对!”坂田银时蹬掉鞋子,大步走到沙发前,他双手往腰上一叉,“哎!怎么搞的?一般人不会让什么乱七八糟的业务员啊推销员之类的家伙堂而皇之进屋吧!正常的做法应该是很警惕的站在门口和对方说话才是!而且,是隔着门上的链条说话。”
“切。”土方把头偏到一边,不耐烦地说,“这种事差不多就得了!再说我知道对方是你,装成接待陌生人那样,我做不来,太麻烦了!”
“哎,多串君,你可真无聊。”坂田银时歪着脸抱怨,“喂喂,不是你说要做点开心的事吗,玩点新鲜的?我可是耐着性子好心配合你啦!”
“啊,你扮演的什么人?保险业务员?好吧,就当是吧。”土方打量着他全身点头,“全身都是巴宝莉的‘业务员’还真是少见呢,呵呵。”
“哎,这玩意儿可不是我愿意才穿的!”坂田银时听了他这话,将公文包往沙发上一扔,紧接着使劲拽送领带结。“紧勒着脖子难受死了!我最讨厌这种一丝不苟的衣服了!”他身上的所有行头当然都是土方的所有物。
“是吗?我倒觉得一点没型的宅男装很不成体统,就那个……那什么,优衣库卖的衣服!”
“我说,你想找碴打架吗?瞧不起普通大众的品味吗?”
“我认为我说的是事实。”土方的态度丝毫不变,“不好好打理外表的家伙一定没有自律精神。我没说一定要穿名牌货才怎么怎么样,仪表整洁和收入没关系吧。”
“不玩啦!”坂田银时愤愤扒下西装外套,就这么将昂贵的“巴宝莉”揉成团扔在茶几上,他自己重重坐到土方旁边。
“其实我一直觉得……”土方扭过头去,他抬手轻轻揉着天然卷的头发,“你这家伙,要是好好收拾收拾,外形还是蛮不错的。”
坂田银时一愣,抓过头以有些不可思议的目光瞪着他的脸,“哎,你去‘死人国’游历一番之后真的转性了不成?”这家伙绝对坏掉了,不然像这样露骨的夸奖话,打死他也不肯说的。
“不知道呢。”土方轻声说,他没有停下时手上的动作,目光柔和地看着对方。
“说到外表啊,”坂田银时左右审视土方,“你现在也是一副不修边幅的邋遢相嘛。”
“还说哩!”土方撇撇嘴。他的头发被诊所那些家伙剃得不成样子,出院前好歹长长了些,但发型全没了,郁闷得不得了。
“算啦,算啦,病人已养病为主嘛。”坂田银时也伸出双手捧着他的脸,笑着宽慰道。
“后背痒,给我抓抓。”土方两只手一上一下别在背上,奈何就是够不到地方。他这样子有点滑稽,坂田银时不禁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