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有,现在还来兴风作浪,她不想再向以前那样冷眼旁观,看着自己老板飞蛾扑火般为那人溢发出所有情爱。
那人,不配!
曹译正一个人瞎乐着在跟庄严明发调侃短信,手指在按内容时,谢采走了出来,他看着助理那双美腿,字也忘打了,长长地吹了声口哨,不配!作sè_láng状地猛盯了好长一段时间,边吞着口水边叮嘱,“看到帅哥了就带回来,是生吞还是活剥都没关系,老板我给你让房子之余还帮你收拾后腿……婚戒酒席什么的我全可以包办!”
这幢房子是他新买的,曹译本来想要帮谢采买套,但谢采直接拿了钱住进了他家……好吧,助理大人想就近照顾他,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曹译毫无疑义就接受了她住在自己旁边房间的事实,并且打算她哪天要是看上哪个男的了,这房子就当是她嫁状了。
踩着高跟鞋的冰美人没有理会他的言语,拉起了曹译,说:“你跟我去。”
曹译“啊”了一声,拉开她的手,坚决摇头:“我这么帅气的男人往你旁边一站,你什么男人都看不顺眼的,你自己去泡去……不带男人不允许你回来。”
他起身,拢着谢采的腰往门外带,然后人一出去他迅速关上门,不给谢采一点反噬的机会。
回了座位继续发完短信,然后不到几秒,手机震动。
他以为是庄严明打电话过来训斥自己,直接拿起接听眉开眼笑地说:“亲爱的,你房子都给我了,戒指也准备着吧,咱们这几天就把事给办了……”
那边沉默了一下,然后,曹译听到了一个这时听来有点晴天霹雳的声音,只听闻皆在那边慢悠悠地说:“是吗?你想什么时候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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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曹译傻掉,不吱声,暗想着这电话是不是应该挂掉啊,还是挂掉啊,还是挂掉再挂掉……
但挂掉也太恿了,他也不是年轻小伙子可以放肆地慌里慌张,他这年纪的人要是再这么沈不着气也太不成熟了,于是他只好硬着头皮打了个哈哈,说:“是你啊……”
“你以为是谁?”闻皆平时磁性的声音陡地带了一点机器般的冷冰冰的味道。
“我还以为是我亲爱的呢……”曹译没好气地说,cao,老子都跟你没什么关系了,凭什么老是被你这幅自以为是老子对你百依百顺的态度所逼问……
妈丅了个逼的,闻皆,你这样咄咄逼人,也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你当我没脾气啊……再像以前那样像个傻丅逼一样对你忍着纵容着再宽恕着。
曹译发了狠,口气自然不好,听得在几句话里就经历了曹译与之以前不同的两样性格的闻皆握着电话紧皱了眉,一时之间不知该拿曹译怎么办才好。
“有事吗?”见闻老板不开口,曹译碍于公事的情面率先开口。
“午餐没时间,晚上应该有时间吧?”闻皆又开了口,声音相当的波澜不惊。
“没……”曹译听得都翻了白眼,这闻皆到底怎么回事,以前没见他这么殷勤过,现在倒是真是紧迫不舍,难道如谢采所说,这人找不到比他更带劲的床伴,所以又想着把让他给弄回去吗?
曹译也知道男人为了性会干多离谱的事,只是当闻皆把这套也执行到他身上进他不由得想骂人……他从来没有觉得闻讨厌起来会让他讨厌至此,自己以前不过是爱他,他还真当拿着他以前的爱还是可以对他为所欲为啊?
“有约?”闻皆又再问。
“就算无约,我的私人时间对你也是没时间的……”曹译干脆挑明,“闻皆,你应该回去找周先生,你这样对我紧盯不放是个什么事?你的星期五床伴我可是当不了,你说我好好的一个人,不是没人爱,至于以前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都没得当了之后还会要你一个星期一次的床上发骚吗?我不是找不到男人,也不是找不到比你更大尺寸的男人干我……你要是再不明白我现在想与你保持距离的心,那我更坦白点说,闻皆,手分了,我也不爱你了,你现在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我跟谁干也都不会跟一个抛弃我有了别人还想回头找我干的人干……比你性能力好的人不是没有,我对当第三者真的没兴趣,不爱你,也就没了你跟我交往的头两年还跟别人断断续续鬼混的包容心,再说您更愚蠢的是还要求我从一个以前好歹也是交往的名头下贱到背着您跟周先生的交往名声下的第三者贱人呢,您看,我再贱也得贱得有分寸,你不把我当人看我还想把自己当人看……”
曹译说了一大通,没好气地把最后那句话说完,收敛了下声音,然后用平时面对客户时那种优雅得体的声音再说了一句:“您明白了?”
说完,没听到明白的声音,曹译懒得再花时间跟闻皆僵持,对着电话毫无感情地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把这段时间以来的憋气化为非常鄙夷的冷嗤声传达给了电话那一头的那人……之后果断掐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