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的性器带着处子特有的鲜美与柔嫩,yīn_chún红润细致,看不到一丝杂色,顶端的花蒂犹如一颗红透的浆果。再往下,柔艳的穴口宛若红玉,小巧玲珑,晶莹柔润,完美得让人舍不得碰触。
越是让人舍不得,摸起来才越爽!
程宗扬手指伸进熟妇娇艳欲滴的嫩穴,用指尖玩弄着穴口,一边笑道:“太后娘娘的小嫩屄手感真不错,刘奭那个大傻瓜,放着这样的妙物居然不用……啧啧,真是个蠢货。”
吕雉低垂着眼睛,仿佛那具身体不是自己的,对他的调笑和奚落更是充耳不闻。
“真乖。一会儿本侯给太后娘娘kāi_bāo,娘娘也要这般乖乖的,好好看着本侯的大ròu_bàng,怎么干进娘娘娇滴滴的小嫩穴里面的。”程宗扬指尖塞在美妇穴口,一边戳弄,一边道:“本侯一向助人为乐,今日代表天子,给太后娘娘kāi_bāo,让娘娘体会到当女人的滋味……”
手指拔出,从穴口中带出一股清亮的yín_shuǐ,散发着一丝销魂的媚惑气息。
程宗扬心神莫名地恍惚了一下,那隻性器嵌在雪白的yù_tuǐ中间,仿佛一瓣娇美的红莲,湿淋淋的,却出奇得不见yín_dàng,反而在娇柔与羞涩中,显露出处子的静美和淡淡的幽香。
程宗扬喉头动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吐沫。
蛇夫人笑道:“太后娘娘,准备好给主子侍寝。主子可是真龙降世,比你那个死鬼老公强出千百倍。能被主子kāi_bāo,可是你这辈子的福气呢。”
吕雉眼神越发空洞,整个人似乎只剩下一具躯壳。
程宗扬活动了一下肩膀,然後道:“你先出去。”
蛇夫人一愣,然後应道:“是。”
房门掩上,程宗扬还有些不放心,抬手一挥,四周系起的帷帐鬆开,垂落下来。
程宗扬抬眼看了看吕雉冷漠的面孔,又低头看了看她熟艳而鲜美的性器,内心好一番天人交战。做吧,有点没面子。不做吧,这事自己还没试过呢。
难得有这么一个机会,若是错过,只能诱惑死丫头了。死丫头可没雉奴这么听话,未必会给自己这个机会。真可惜,自己当初先对合德做了也好啊……
程宗扬挣扎半晌,最後心一横,抬手抱起吕雉,放在桶沿上,压低声音警告道:“不许往外说!”
吕雉漠然看着他,忽然间凤目睁大,露出惊恐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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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半伏在木桶内,手臂抱着她的双腿,然後口一张,吻住她的玉户。
吕雉双手还剥着下体,一双玉足翘在他肩头,玉趾绷紧,眼睛瞪得大大的,一个“不”字哽在喉头,怎么也吐不出来。
她想象过自己如何被他粗暴地夺去贞洁——就像那些侍奴一样,母狗般卑微地伏在主人脚边,撅着屁股被主人kāi_bāo。或者躺在桌子上,露出mì_xué,被主人一边嘲讽一边夺走她的chù_nǚ。或者在众人的围观下,自己主动爬到主人身上,把自己的chù_nǚ嫩穴送在主人的yáng_jù上,献出自己的元红。
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一幕。即便国色天香的赵飞燕,还是玉蕊新破的赵合德,都不曾被他品过玉户。甚至他都不怎么亲吻那些侍奴,只因为那些侍奴的嘴巴都含过他的ròu_bàng。
炽热的呼吸喷到下体,吕雉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接着火热的嘴唇触到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啊!”吕雉惊叫了一声,然後猛地咬住嘴唇。
两片嘴唇含住自己的花蒂,一股强烈的吸力将小巧的阴珠吸得鼓起,接着一个粗糙而又柔软的物体卷住那粒小小的肉珠,充满颗粒感的舌苔在敏感的yīn_dì上划过,吕雉像是触电一样,瞬间淌下泪来。
程宗扬含住yīn_dì吸吮片刻,然後满意地鬆开舌尖,张口将她玉户整个含住,舌头在柔嫩的yīn_chún间来回舔舐,品尝着chù_nǚ熟妇的滋味。
吕雉白美的双腿搭在他肩上,两手扶着桶沿,像是要躲开一样,玉体微微後仰。她紧闭着眼睛,死死咬着唇瓣,胸前那隻雪白的rǔ_qiú不停起伏,掀起一片片白腻的波浪。
成熟而娇艳的性器像盛开的花朵一样,散发着诱人的女性气息。穴间红腻的蜜肉在舌尖上颤抖着,滑嫩得像豆花一样,尤其是那隻柔润的小嫩穴,被自己舌尖一顶,便拼命缩紧,连整个玉户都随之抽动起来。
吕雉养尊处优多年,用尽天下最名贵的香料,程宗扬把头埋在她两腿之间,那两条白馥馥的美腿贴在颈侧,肌肤厮磨间,满是馥郁的香气。
舌尖在玉户间不停地来回挑动着,yīn_dì、外yīn_chún、内yīn_chún、yīn_chún内的蜜肉、穴口,被他逐一品尝了一番,遍尝chù_nǚ美穴的滋味。接着舌尖又一次滑入穴口,这一次一直深入到穴内,直到碰触到穴内那层韧膜……
吕雉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chù_nǚ膜被他手指玩弄过之後,居然又被放到了舌尖上。连自己chù_nǚ膜的滋味都被他尝过了……
吕雉心里蓦然生起这个念头,然後下体猛然一热,一股热流奔涌而出。
“干!”
程宗扬有些狼狈地抬起头,气恼地啐了一口。
吕雉失神地张着红唇,浑身颤抖着,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席卷全身,让她意识都几乎模糊。
恍惚间,身子一轻,被他抱在肩间,接着一阵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