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精壮的男子将她双腿架在肩上,然後往前俯下身。吕雉髻上的凤钗歪到一边,雪白的美腿被迫扬起,整个下体完全暴露出来,接着他腰身往前一送,那根火热而坚硬的yáng_jù顶入臀间,毫不客气地挤进体内。
吕雉先是一个微小的错愕,接着像被刀刺般浑身一紧,泪水夺眶而出。
“你哭什么?”男子不悦地说道:“又不是没干过?”
“不……不要……”身下的贵妇次流露出脆弱的一面,哭泣着小声央求道。
“搞清楚好不好?你现在是我的奴婢,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老爷我又没开你的苞,干你的pì_yǎn儿是看得起你,你还推三阻四的?”
“不要!”
那是她曾经的噩梦。从带着两个弟弟的孤女,突然入宫成为皇后,她原以为命运终于垂青自己,没想到遭遇的却是命运的嘲弄,使她沦为后宫那些知情人眼中的笑柄。
虽然已然过去多年,曾经的一切也变为不为人知的禁忌,但此刻被自己的主人侵犯,却仿佛一处从未癒合的伤口,被人重新撕开。曾经遭受过的羞辱再次涌上心头,吕雉竭力挣扎起来。不过她修为被制,在主人手下毫无反抗之力。
程宗扬大是不满,“我又没用你前面,用用後面怎么了?刘奭那厮能用,凭什么我不能用?你还委屈?你有什么好委屈的?你那好弟弟倚仗着你的声势,这些年来残害过多少女子?你心里没点数吗?我就用下你pì_yǎn儿,你还哭上了?”
程宗扬说着,腰身狠狠一挺,整根yáng_jù破肛而入,尽数捅入美妇体内。吕雉痛叫着,雪臀被干得抬起,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用这个姿势干身下美妇的pì_yǎn儿,并不是十分顺畅。不过程宗扬很满意,这个姿势自己不仅能观赏这位太后娘娘屈辱的表情,把玩她圆润的shuāng_rǔ,还能欣赏她的chù_nǚ嫩穴——比如自己干进去时,她的嫩穴会张开,那隻小巧柔嫩的穴口微微绽放,溢出一汪清亮的蜜汁。
身下的贵妇赤条条躺在地毯上,柔白的玉体震颤着,宛如起伏的波浪,柔顺动人。她凤钗滑脱,青丝散乱,玉齿咬着唇瓣,颊上早已泪流满面。
yáng_jù在美妇成熟而又温暖紧凑的pì_yǎn儿里抽送着,带来阵阵快感。程宗扬一边挺动,一边张开双手,把玩着她胸前那对yù_rǔ,对她的泪水视而不见,反而带着一丝嘲讽说道:“太后娘娘的pì_yǎn儿很紧嘛,干起来够爽。刘奭那废物还挺有福气的。可惜你晚回来一日,昨晚我才刚给皇后娘娘的後庭kāi_bāo,要不然就把你们婆媳摆到一处,给你们两个的pì_yǎn儿一块儿开了,比比你们婆媳谁的pì_yǎn儿干着更爽……”
“你哭个屁啊!真比起来,你儿媳比你还要漂亮一点,无论容貌、气质,还是身材、肌肤,都是绝色!你那便宜儿子也是废物,还天子呢,连自己的老婆都保不住。要不是我帮忙,你们吕家那帮混账东西,这会儿不知道给你的便宜儿子戴多少顶绿帽子了。”
“说来也好笑,刘骜暗地里借着游猎,笼络死士,想要对付你。结果还没准备好,就被他的便宜舅舅一锅端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哎,你说我是不是真是真龙降世,有大气运在身?这报应来得还真快!我干你,那是替天行道!”
“来,换个姿势。你如今是我的奴婢,唯一的本分就是让老爷爽……”
吕雉跪在地上,像娼妓一样撅着屁股,被他干得叫不出来。那根yáng_jù仿佛有着无穷的精力,一下一下贯入体内,每一下都力道十足,似乎永远都不会疲倦。浑圆的雪臀丰滑而又白腻,那隻粉艳柔嫩的pì_yǎn儿被ròu_bàng塞得满满的,火热的棒身在肠道内不停进出,吕雉伏着身,秀眉颦紧,丰满的大屁股被干得不住乱颤。
身後的男子粗暴地侵犯着她的肛洞,yáng_jù拔出时,guī_tóu鼓胀的肉冠卡在肛洞边缘,将那隻雪臀带得抬起,接着又重重贯入肛内,仿佛将那隻白艳的丰臀挑在yáng_jù上,任意摆弄。
吕雉觉得自己就像一具跪伏在海滩上的白沙雕像一样,被汹涌而狂暴的海浪不断拍打侵蚀,曾经那些屈辱的记忆在一波又一波冲击下,像流沙一样被撞得粉碎。渐渐的,那个曾经给她噩梦般记忆的身影越来越淡,最後只剩下此时此刻正在自己肛内挺弄的身影。
比起那位至高无上却色厉内荏的天子,臀後的身影更高大、更强壮,像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着自己脆弱的身体。就像宿命一样,自己再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收敛羽翼,蜷伏在他身下。恍惚中,一隻手伸到自己下体,抚弄着自己未经人事的处子mì_xué。吕雉放弃了挣扎,任由他把玩着自己未曾kāi_bāo的嫩穴,直到自己被他揪着花蒂,再一次迎来高潮。
蛇夫人在门外听着,房内半晌没有动静,好不容易传来一声惊叫,接着又没了声音。她心下纳罕,主子这是在做什么呢?给雉奴开个苞要这么久?这会儿又没了声音,难道是把她嘴巴堵上了?
真是的,主子行事从来没有避过自己这些侍奴,偏偏到了雉奴,竟把自己赶出来!蛇夫人悻悻然暗道:落势凤凰不如鸡,那贱人不过一个失势的太后,有什么金贵的?
过了好半晌,房内才传来女子的低叫,虽然断断续续,但能听出是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