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难题,如今亦走出一片全新天地来。万事只要去做,总有转机!
「嗯……还没定下……或许还需你的承诺。」陆菲嫣忸怩不安,她自是期盼
摆脱婚姻囚笼,只是越到关键时越发心慌。顾陆两家已知吴征底牌,以此为凭怕
是要狮子大开口。陆菲嫣颇觉左右为难,低头揪着衣角绕圈。
「到书房一道商议,我先过去。」吴征点头,两人已有大庭广众时保持距离
的默契,只轻声道:「他们敢提我就敢给,那些东西哪有你重要?」
哄得陆菲嫣芳心大跳,兔子般逃也似地去了。吴征快步入了书房坐定,摊纸
研墨。
祝雅瞳教授的方法有效而实用,理顺越是复杂的难题越是适合。吴征埋头苦
思,在纸上不住写写画画,圈圈点点。
陆菲嫣与祝雅瞳不久后便都来到,见吴征聚精会神,俱是轻手轻脚不敢打扰。
女子好奇心大都极盛,吴征又未避讳,等了会儿俱都按捺不住。二女对视一眼,
各自施展轻功足不扬尘地来到吴征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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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心猎奇,不想疑惑更增。二女全然看不明白纸上一大串鬼画葫芦般的符号
是何意思,不由再次抬头娇眸瞪媚目,迷惘之色一览无余。
日头渐升,陆菲嫣轻声道:「时辰不早,你还要去衙门里。」
「哦,这么快?」吴征抬头鸽笔,活动着筋骨道:「啊哟对不住,饶两位饿
着肚子久候,该死,该死。」
祝雅瞳没心思搭理他的打趣话,蹙眉拿起纸页,螓首左摇右晃喃喃道:「叉
叉,树丫子?还有这个是什么?弯弯绕绕的,没见过,从没见过!」
「密语!师门要事尚未定论,谁也不能说!」吴征得意地扬扬下巴,xyz这
些方程式所用的代数祝,陆自然不能明白,每一个符号所代表的意义只有他烂熟
于胸。至于说师门要事也不是推托,进一步的计划关系重大,需得奚半楼首肯方
可实施。
「装神弄鬼!」祝雅瞳及时落座接过吴征盛好的饭碗,享受自行模拟的母慈
子孝之时,见吴征的状态比之昨日大有不同,也自心安。
「陆家主约我何时?还有旁人么?」吴征举箸给两位美妇各自夹上些菜,俱
是她们口味所好。
「待你完了公务回府,爹爹自会来拜访,没听说有其他人来。」
「这样?那去请顾家主一道来!」
陆玉山单独前来或许会与吴征先行达成协议,但此事并非他与吴征二人便能
做得了主。且顾家那头说法未定,指不准要出什么意外。要谈,就三家坐下来谈!
吴征片刻间思虑周全,灵敏的心思恢复如初,祝雅瞳心中暗赞,大是宽慰。
「我不去……」陆菲嫣面颊微红,夹在陆家与吴征之间实是不好自处。陆玉
山单独前来存了多占好处的心思,纵使不愿,她也不能拆父亲的台,换了吴征也
是如此。
「成!我让宜知去请就好。晚间你就别出来了省得难做。」
公堂里今日无甚要事,些许公文有戴志杰相助不需多时便处置停当。衙门口
冷冷清清,吴征也偷个闲先回内堂,顺道着人去唤瞿羽湘。
女捕头被祝雅瞳所挟相助吴征,虽是尽力,心头仍是万般不愿,见了吴征向
来没好脸色。即使吴征取出个瓷瓶让她当场服下,铁着的脸也没半分笑容。
「给你解药还吃冷脸,真是!」吴征半躺在宽大的座椅上,一脸不爽道:
「下月我晚半个时辰再给,看你还甩脸色不。」
「祝家主可没吩咐我不准臭脸!」瞿羽湘冷冰冰答道,正眼也不瞧他坐没坐
相。
「呵,原来你还知道一副臭脸么?」吴征坐直了身子,目露玩味道:「回头
我就和祝家主说说,让你每回见我必须眼里有泪,嘴上含笑……你猜她肯不肯答
应?」
「你!无赖子!忒也恶毒!」难度太高,瞿羽湘自问做不到,深恨吴征歹毒。
「恶毒?我可从没想过要取你性命。」吴征冷笑一声道:「莫不是过了些时
日就把这茬事情给忘个干干净净了?」
瞿羽湘垂头默了半晌,咬牙切齿道:「做便做了,事后应承的神情我也一般
尽力,从未半点懈怠。还待怎样?」
「那是你当做的,莫要当做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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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功劳也有苦劳。我当做的做了,你们应承的事情呢?又做了什么?」瞿
羽湘俏脸生寒,怒容乍现。
「呵呵?居然谈起条件了?」吴征手指极富韵律地敲击着桌面道:「不说我
不可能离开雁儿,便是雁儿明了你的心思,她还能从了你不成?」
一言至此,瞿羽湘颇见颓然。她也知自己一片痴心,总归妄想,所谓的吃醋,
以及意中人叫吴征坏了身子全是一厢情愿的说法。可爱慕之意又怎肯稍停?便是
想听也停不下来。
「总之你们答应我的。」瞿羽湘无从抵抗,只得服软,倒有哀求之意。
「别说我食言。」吴征递出一份金面拜帖道:「雁儿明日新官上任,我不适
合去,你代我去。」
「当真?」瞿羽湘大喜过望,忙不迭地接过拜帖,如捧珍宝般温柔抚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