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来的路上,别人看她的眼光比平常多,她以为还是先前打量新来人的目光,没想到是这样!
怪不得路上没有看到陈远楠!
他们都以为陈远楠都对她做了什么,所以也……
她哆嗦出口:“你们别过来,我知道你们瞒着陈远楠,等他回来,你们就死定了。$免费提供阅读”
三个男人却相望一眼,冷笑了一声,一人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就算我们真的做了,陈哥也不会怪罪我们,你以为你多大分量!”
说完,三个人便合手合脚将她抬到床上,两个人按住她的手脚,一人开始解皮带。
余夏只觉得双手犹如被铁禁锢着,动也不能动,她咬住下唇,眼睛死死地瞪着解皮带的男人,她的脑袋仿佛一团浆糊,对方有三个人,她是怎么力大无穷,也逃脱不了啊。
绝望,亦不过如此了。
满头烟味的头颅埋在她的脖间,她颤抖地开口:“我来了那个,你……你们应该不会……喜欢有血那种恶心的味道吧……”
这是她最后一个筹码。
这里的人没有谁知道她怀孕了,不会来那个,但是,孩子只有三个月多,为了保住孩子的命,她也得撒这个谎。
嗯?男人果然停住了,他站直身体,眼睛从她的脸上,开始往下移。
他冷笑,伸手拽余夏的裤头:“死女人,是不是看一看就知道了,等我知道你说谎。”他笑得有些狰狞,“定让你舒服得爹娘都忘记!”
余夏脸霎的苍白,她系了皮带,男人粗鲁的手解了许久都解不开,反复拉扯间,余夏只觉得肚子被勒得生疼。
啪嗒一声,男人打开了,他看了一眼余夏更加苍白的脸,哼笑一声,慢慢地将皮带抽出来。
“皮带还挺细的。”他拿着皮带拉了拉,“还挺结实。”忽然一伸手,往下便抽了余夏一鞭。
余夏应声喊了出来,手臂以及脸蛋传来**辣的疼痛。
男人却因她的惊呼而更加兴奋,哈哈大笑:“再喊大声些!”说完,抬手又是一鞭。
——
警察局已经没有打架争吵声,余静文赶到,将警察提供的搜查文案看了一遍又一遍,她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左青青抱着余墨站在门外,她不敢告诉余墨他妈妈怎么了,眼睛却泛起阵阵酸气,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流,看得余墨一怔,伸起肉肉的手,擦了擦她的眼泪:“哭什么呀,多大个人了,还这样不知分寸,警察叔叔都看着你呢。”
左青青听着余墨软糯的声音,憋不住,哇哇大哭了起来,将余墨抱得紧紧的,余墨皱了皱眉眉头,兀自叹了口气,伸出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现在暂且忍耐些吧,虽然衣服还是余夏难得买给自己的名牌货呢。
余静文站起身来,脸色稍稍恢复冷静,对警察说:“目前除了警方出人力找人之外,我作为养母,近期会留在上海,加入搜寻计划,一日搜不到尸体,就不会承认死亡。”
负责这单案子的大队长说:“山谷下面太多软草泥潭,人走到那附近很容易陷进去,现在也不知道那里有多深,余小姐就算在掉下去的时候还活着,现在也应该埋……”
“闭嘴!”余静文打断他,冷笑,“我余氏也不是非要你们警察出人找,既然你们非常为难,找人的事,我自行出力。”
“也不是这样说,我只是在陈述客观事实……”大队长也不敢妄自冲撞这位曾经在社会上十分有脸面的人,但近些年来都比较销声匿迹,没想到竟是光大余副总的养母,真是一单爆炸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