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妆可以作证, 新娘的说辞把卫峰完全塑造成了一个变态的“偷窥狂”, 再加上警方又调取了卫峰以前的那些犯罪记录, 就更坐实了新娘的说辞。
至于卫峰为什么要打黄涛,黄涛对警察的供词是这样的:黄涛听到新娘尖叫后带着新郎等人赶到木屋,他震惊地发现卫峰正在里面,一下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第一反应就是控制住卫峰, 不让他逃走。于是他过去想制住卫峰, 可没想到卫峰二话不说就给了他一拳。与此同时, 新郎报了警, 然后和其他的工作人员一道把卫峰制服,直到警察的到来。
景裳听取了这两方的说辞后眉头紧皱,一方面是哭哭啼啼受了巨大委屈的新娘,一方面是镇定得不太正常的黄涛,她总觉得这里面的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蹊跷的很。
田骅知道这个事情后第一时间派了人过来, 十几分钟后李焱带着田骅的御用大律师找到了景裳。律师打过招呼后就去找警方了解相关情况,李焱陪着景裳他们,并随时把事情的进展报告给日理万机的田骅。
在等消息的时候,李焱有意无意地走近屠蕉蕉,想和她说些什么,屠蕉蕉敏感地发现了,故意走开一点后跟景裳说:“裳裳,我先回花圃盯着,这边,就靠你了。”
景裳也没把心思转到其他方面,就说:“好,今天还有很多货要出,你帮忙盯着点。”
屠蕉蕉说:“放心,今天的单子我保证今天发出。有什么情况我们电话联系。”
屠蕉蕉走后李焱垂头丧气地走到了一边抽烟,景裳这时才发觉李焱沮丧和沉闷的情绪,便过去安慰他说:“别不开心了,给蕉蕉些时间。”
李焱不解地说:“我真的不明白,如果说她是因为家庭原因才不愿和我在一起,可她爸爸已经去世,家里的问题也都解决了,为什么还不肯呢?我感觉她是喜欢我的,可她故意避开我,说一些狠话刺激我,我真的不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他的口气,景裳发现李焱并不知道屠蕉蕉以前发生的那些事,这样看来田骅根本没有和他说起过,不过话说回来,那种事一个旁人怎么开得了口?
“嗯……”她想着,并把刚到喉咙口的话咽了下去。
律师出来了,朝景裳他们快步走来。景裳、李焱和覃沫颜立刻迎上去,景裳问:“怎么样?”
律师说:“目前情况对卫峰很不利。新娘执意不肯调解,而受伤的黄涛一家也不同意和解,执意要把卫峰送进监狱。”
景裳问:“我有个问题想不通,小峰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闯进木屋?”
律师说:“据卫峰所说,当时他上了个洗手间出来,遇到黄涛,黄涛就不停地挑衅他刺激他,他一气之下就和黄涛打赌,打赌的内容是如果他能从木屋拿回一样东西黄涛就要跪下来向他磕头。于是呢,就发生了后来的事情。”
景裳咬了咬牙:“荒唐!真是太荒唐了!”
“没错,卫峰的陈述确实听起来很荒唐很不可信,所以警方才不采纳他的证供,才更加偏向于他是有预谋地进行偷窥或者猥亵。”律师说,“可是,我们不妨退一万步来想一想,如果卫峰说的全是事实,那么这中间的事情就值得我们去深思了。”
“你怀疑……”景裳似乎想到了什么。
“嘘。”律师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目前对方的证词对卫峰非常的不利,这个案子如果有其他内幕那么挺难一下子就解决的。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取得当事人的谅解,调解结案,才能把损失降到最低。景老板,田董吩咐我一定要把卫峰捞出来,那我就在这希望景老板能说服卫峰向当事人道歉,然后再做出一定的经济赔偿。”
“道歉?”景裳再清楚她这个弟弟了,他是个宁可玉碎不可瓦全的固执人,如果他真的没做过,他是绝对不会轻易低头道歉的。
“我试试吧。”
律师又说:“景老板请尽快做卫峰工作,我刚才听警方的意思也是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因此只要卫峰肯低头道歉,我想警方也会帮忙做对方工作,卫峰不用坐牢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景裳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和卫峰说起这个建议,垂头丧气的卫峰一下就火爆了,很激动地朝景裳吼道:“我道什么歉?这分明就是个阴谋!”边上的警察看他情绪失控,连忙一声呵斥,叫他老实一点。
“你当时怎么就没想到这是一个阴谋?”景裳的火上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当着那么多警察的面训斥起来,“被人一挑衅一刺激就头脑发热,做事不计后果,我以前就和你说过,要学会控制和管理自己的情绪,不要被别人的一两句话左右正常思维,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是没有领会。”
“明明是你的表弟耍手段你还来怪我,你的思想也太奇怪了吧?”
“我奇怪?卫峰,你搞搞清楚,我是来帮你的,救你出局子的,你还说我思想奇怪?你自己好好检讨一下你在这件事里犯的错误。首先,你不该被人挑衅一下就和人打赌,还是那种特幼稚的打赌。其次,你不该打人。打人的后果想过没有?也许你会说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