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由于屄口紧窄,裹着吴踪的jī_bā根本不松口。用力外抽,带动整个外阴外扩,
不用用力插入,那屄口软肉回归时的力道自动带着jī_bā重新日进穴内,轻松舒爽
至极。吴踪将jī_bā往外拔,那穴口屄肉裹着往回拉,不曾想这玉壶春水还有助奸
的妙用。
可能是挨不住吴踪的大jī_bā狠捅猛插,妇人气息奄奄地悠悠醒来。
这一醒来,直觉下体似给劈开一般,火辣辣地疼痛难忍,偏偏那穴内又被滚
烫的巨物塞满,整个身子都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真个体验到了痛并快乐着。
更要命的是随着吴踪轻插慢弄,那自宫玉门给撞的麻痒酸痛,各种滋味齐上心头。
偶尔大力的一插,又只坡玉门,直直撞到子宫壁上,仿佛把人心肝儿都撞了出去。
暗道一声冤孽,妇人经这一顿操干,明白是这辈子离不开这个要命的大jī_bā
了,只恨前半辈子白活了未曾想到房事竟还有这般滋味,恨不得能和这贼人远走
高飞,日日夜夜双宿双栖,只要自个宝穴无时无刻不装着这大宝贝,哪怕做妾做
小也是心甘情愿得紧。
「喔嗷好人儿真汉子慢点捅妾身妾身魂儿都
给捅捅丢了」
听得妇人淫声làng_jiào,吴踪突然备有成就感。嘿嘿笑道:「怎么,小娘子爱上
鄙人了,这话被你相公听了去,可是不妙的紧。」
「嗷嗷美啊您才是奴家的亲汉子好
相公,那乌龟乌龟不过是给奴家舔穴的要死了好
相公轻轻一点弄穴了要被插坏了」
「哈哈哈,是么,多叫两声亲亲好相公,我就饶你这一回,否则,哼哼」
「亲相公亲亲相公您不疼奴家了奴家不依奴
家是您的亲亲乖娘子您您一定要好好疼惜奴家才是
奴家的xiǎo_xué儿还吮着您的大大鸡儿呢」
妇人被干得媚眼迷离,骚情大发,忘声淫喊làng_jiào。
吴踪将妇人扳过身子,双手托起他的小腿弯。手臂jī_bā其用力,一吐气,把
妇人呈小孩把尿姿势托起来插干。随着吴踪的chōu_chā,只见妇人的小腹一处棒状的
突起伸缩不定。只又捅了上下,潘氏叫声渐弱至无声,连呼吸也愈来愈微弱,
几又昏死过去。
潘氏被撕裂的xiǎo_xué,尚且血流不止。吴踪摸到手里粘乎乎的,知道淫妇屄口
被堵死,流不出yín_shuǐ来,怕是伤口还在流血。再奸下去,闹出人命可大大不好。
暗道,且奸她到此罢了,虽未尽兴,下回再奸不迟,想要拔屌离去。
这一拔不要紧,尴尬的是,意识迷离的妇人,玉臂死命勾住他,不让离去不
说,jī_bā还真不容易拔出来。
无奈之下,只有边插着妇人,变将她抱回房内,娶来热水毛巾,先将血迹拭
干。
经过走动的一番摩擦,妇人又泄了一次身子,怎乃那水了被大jī_bā堵在屄里,
进一步和火热的大屌一起压迫屄肉,又舒爽又涨得难受。回过魂来,刚好瞧见吴
踪用热毛巾温柔地帮她擦拭逼上血液,一颗芳心又是怦怦直跳。
在屋内烛光下,瞧见自个屄口真个给撑得开了叉,下体仍是火辣辣地一片,
妇人忍不住又垂泪不止。
「你哭什么?」
「还凶人家,瞧你干的好事,把人家穴儿插成这样还凶人家,你还有没有良
心?」
「是么,难不成你这破鞋还要鄙人娶你不成?」吴踪把脸一拉,阴阴到。
妇人给吓住,哭声一声弱似一声。暗道自己糊涂,这强人分明是个cǎi_huā贼,
哪里会怜香惜玉。
一段无言的时光,吴踪开始托起妇人肥满的硕臀,想把jī_bā拔出来。
「别疼」妇人吃疼,秀眉紧蹙,乞求吴踪不要拔出来。
「不拔出来,你还带留他长住不成?」吴踪调笑道。
「如大侠无事,小住两日亦无不可。我那龟公外出采办,要三日后方能回来。
府内伺候妾身的,只有一名丫鬟,她是妾身收养的孤儿,万不敢乱嚼舌根的。」
「如此,鄙人就叨扰娘子两日,嘿嘿,还望娘子不要见怪。」说罢,使那巨
屌又用力顶了一下。
「啊!」妇人见吴踪又和颜悦色,便配地嗲声道:「坏死了!」
「哈哈,我家乡有句俗话,说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看,娘子这不爱死我
了么,方才亲相公叫的我都脸上发热呢!」
「您坏!您坏!」妇人不答,只用小拳头轻捶吴踪胸口撒娇。
话说,把一个年长自己一旬有余的淫妇艳妓给操得做小女儿状撒娇不止,吴
踪内心成就感爆棚。
「好了,我坏,乖娘子是不是也爱得紧呢?」
妇人低头不答。
「你不答,我可要使些惩罚手段了!」
「嗯!」妇人声若蚊蝇应了一声。
「有多紧,是不是也如她这般紧咬着不放?」吴踪一手抚上妇人茂密的屄毛
笑道。
「您说多紧就是多紧,好人,别在取笑奴家了!奴家命苦,自小被爹娘卖到
馆子里去接客。所幸奴家生有几分姿色,又善于察言观色,才未死在那里。从良
后,嫁得一富商,怎料先夫早亡,害的奴家又守了两年活